研究显示 药物残留给生态和野生动物带来威胁

最近发布在《自然可持续发展》(Nature Sustainability)杂志上的一篇论文指出,现代制药和药物残留污染正在对生态环境和野生动物构成越来越大的威胁。 论文的作者之一,瑞典农业科学大学的助理教授Michael Bertram指出药物在环境中的残留对一些动物的行为和解剖结构造成了重大的、意想不到的变化。比如雌性椋鸟服用了如百忧解等抗抑郁药后,对潜在配偶的吸引力下降,与未服用的同类相比,雄性椋鸟表现得更有攻击性,更少通过唱歌来吸引它们。而进入水中的避孕药已经在一些鱼类种群中造成了性别逆转,导致数量锐减和局部灭绝事件,因为雄性鱼类恢复出雌性器官。还有的鱼类在服用抗抑郁药物而失去对捕食者的恐惧。再比如著名的双氯芬酸,一种当时在南亚经常给牛服用的消炎药,导致印度秃鹫数量在1992年至2007年间下降了97%以上。与此同时,该国狂犬病病例激增,原因是狗以鸟类不再食用的牛尸体为食而让这种化学成分进入了体内。 这项研究从104个国家的1052个地点的河流中测量了61种不同的药物,结果发现43.5%的地点至少有一种药物的残留超过了生态健康的安全水平。而最常见是卡马西平(一种用于治疗癫痫的药物)、二甲双胍(一种治疗2型糖尿病的药物)和咖啡因,其他的如抗焦虑药、抗抑郁药和抗精神病药等药物,以及可卡因和甲基苯丙胺等毒品也在进入生态系统。论文呼吁应对药物生产进行改革,生产含有更容易分解成分的药物,同时扩大污水的处理,以遏制其对生态系统的溢出效应。与此同时,药剂师、医生、护士和兽医都应该接受药物对环境潜在影响的培训。

成龙在蒙特利尔拍戏 有人偶遇吗?

虽然早就宣布,由成龙和Ralph Macchio主演的新版《龙威小子》(Karate Kid)将在4月到6月在蒙特利尔拍摄,但直到拍摄尾声,才有部分这位中国巨星的图片和视频流传出来。 一段拍摄于蒙特利尔老港的视频显示,70岁的成龙满头白发、但精神抖擞地走在大街上。当时他正穿过Notre-Dame 西大街附近的马路,径直走向片场与工作人员握手交谈,随后在周边散步。而另一段视频显示,身穿白色T恤、带着眼镜的成龙在一家餐厅内跳舞,随着餐厅内播放的Dzeko&Tiësto的歌曲《Jackie Chan》摇摆,似乎是和朋友、同事在狂欢。 社交媒体上流传的照片还显示,成龙还打卡了一些蒙特利尔有特色的咖啡馆、日本拉面店等等,与加拿大华裔演员刘思慕梦互动,和粉丝合影留念。 对于他满头白发的造型,很多人感叹岁月催人老,但成龙自己曾经在4月中旬表示白发白胡子的造型并非他真实的年龄表现,而是为了他目前正在拍摄的一部电影所需。

瑞士和平峰会尴尬收场 泽连斯基难掩失望之情

首场乌克兰问题峰会绕过诸多敏感问题乌方对下轮邀俄参会留余地

6月15、16日,之前大张旗鼓、在瑞士召开的乌克兰和平问题高级别会议落幕,虽然有90多个国家参加,却难掩尴尬局面。不仅没有冲突方当事人——俄罗斯参加,连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中国也因为这个所谓的国际和会不具备俄乌双方认可、各方平等参与、对所有和平方案进行公平讨论的三个要素而拒绝参加。尽管泽连斯基公开发出邀请,但美国总统拜登并未出席,只派出了副总统哈里斯参加会议,但在第二天的会议议程转向粮食安全和核能问题,包括哈里斯、德国总理朔尔茨和日本首相岸田文雄等人却提前离开。 而在最终的联合声明中,只有乌克兰在内的78个国家和4个欧洲机构签署,包括印度、沙特、阿联酋、墨西哥等14个参会国家未签署联合声明。即使这样,联合声明居然都没提俄罗斯“侵略”,而是改成了比较中性的“战争”。更尴尬的是,也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表态愿意主办后续的此类峰会。之前,沙特曾被认为是未来可能会举行此类和会的地点,但沙特方面保持了意味深长的沉默。 在开会前,瑞士方面邀请了约160个国家出席此次“和平会议”,但最终只有92个国家和地区以及8个国际机构代表决定出席,尽管被称之为“高级别会议”,但其中35个国家其实都只派出了第二、第三级的政府代表。

消失半年后 凯特王妃终于露面

英皇妃凯特和家人一起露面。 路透社

6月16日,在公众面前“失踪”六个月后,英国王储威廉的妻子——威尔士王妃凯特首次公开露面,同丈夫及3名子女,乘坐专车,抵达白金汉宫,出席英王查尔斯三世的寿辰阅兵仪式活动。她先是同家人乘坐马车,联同其他皇室成员,参与游行,后和皇室成员一齐在白金汉宫露台,观看军机飞行,并向民众挥手致意。 身穿白色套装的凯特虽然有些消瘦,但看起来气色还不错,一如既往的优雅。自去年12月25 日最后一次参加公众活动后,凯特便一直未公开露面,社交媒体甚至指她健康状况危急,或与威廉婚姻有变。为回应各种传闻,威廉与凯特的官方社交账号曾在3月发布一张凯特和3个孩子的合影,以庆祝母亲节。但随后被发现照片是p出来的,引发新一轮舆论。不得已的凯特在3月底录制视频的方式坦白自己罹患癌症并正在接受治疗,但她并未说明详细的病情。

天后敞开心扉: 与病魔搏斗17年,希望重返舞台

席琳·迪翁接受 NBC 采访时的肖像。

七天记者 梓丰 6月11日晚上,出生在魁北克的、加拿大国宝级的天王巨星席琳·迪翁(Céline Dion)在2022年患上非常罕见的神经系统疾病“僵人综合症”(Stiff Person Syndrome,简称SPS)以来首次接受美国全国广播公司(NBC)《今日秀》(Today Show)主持人Hoda Kotb的采访,在一个小时时间里讲述自己在长达十七年的时间里与病魔斗争的经历,坦诚自己应该早点停止工作,花时间去弄清楚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长达17年的抗争 在2022年宣布患上“僵人综合症”之前,她实际上已经与这种罕见的疾病斗争了17年之久,早在2004年就开始出现轻微的症状,但第一次引发关注的症状可以追溯到2008-2009年在德国进行的“Taking Chances”巡回演出时。席琳在一天早上吃早餐时突然发现自己失声,更可怕的是在演唱会前一天晚上的声乐练习中,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身体也变得僵硬。她非常恐慌,和团队沟通后,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席琳是否还能继续参加巡演,但想到那些从各地赶来的成千上万的粉丝,还是决定将演出进行下去。最初的惊慌过后,她也没有“花时间”去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而是以为自己感冒了,或者因为工作太辛苦、太累了,需要休息。 由于这种疾病非常罕见,有财力、有资源的席琳还是经过十多年的检查和各种尝试治疗,直到2022年才被正式确诊患上“僵人综合症”,白白浪费了宝贵的治疗和恢复时间,还导致她的疾病进一步加重、恶化。“僵人综合症”是一种导致肌肉僵硬和疼痛痉挛的渐进性疾病,临床上主要表现为进行性中轴肌肉强直、发作性痛性肌肉痉挛、情感和运动刺激可诱发的肌痉挛发作等。在席琳的案例中,她最先关注到的是自己的声带不受控制,无法以她习惯的方式唱歌。发作时“感觉就像有人在勒死你,感觉就像有人在挤压你的喉部和咽部”,也不能“唱得太高或太低”,因为喉咙会发生痉挛。 目前“僵人综合症”的病因及发病机制尚未完全明确,医学界主流倾向于与自身免疫系统有关,而且非常罕见,发病率只有百万分之一,好发年龄为 20至50 岁,其中女性的发病率是男性的 2至3 倍,而最开始的症状通常始于 20至70 岁之间。这种疾病的起病非常隐匿,表现为受累肌肉阵发性或持续性僵硬和疼痛、 肌肉变硬部位在运动受累,刺激后症状加重,当经过睡眠后就会消失。大部分症状呈现逐年缓慢加重的状态,早期主要波及颈部、躯干肌肉,逐渐向肢体肌肉发展。患者经常感到四肢和躯干僵硬以及严重的肌肉痉挛,而且痉挛可能随时发生,也可能是由某些刺激触发,完全不可琢磨。 席琳在发病早期,一直在努力控制自己的声音,不让粉丝察觉到她的健康出了状况。因此想尽各种办法掩饰,甚至不得不撒谎遮掩自己的挣扎。比如在演出中,一向以音域宽广高亢的席琳有时不得不主动降低一个调门,或者假装麦克风出了问题,拖延一点时间,让自己的嗓子痉挛过去;再或者让观众接替她唱歌。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痛苦的痉挛不再只停留在咽部和颈部,还开始出现在腹部、脊柱、肋骨等各个部分,比如她伸直双脚,它们就会僵硬地停留在那个位置,无法移动;再比如很爱做饭的席琳正在做饭时,痉挛开始发作,她的手就会保持在一个位置上,再也动不了。痉挛发作的频次也开始增加,以至于她两个年幼的双胞胎儿子都知道当她突然开始痉挛、无法说话时该怎么做来帮助妈妈。这种痉挛不仅严重妨碍她的工作和日常生活,还非常疼痛,以至于要服用大量的止疼药物,而痉挛发作时,有时会非常剧烈,她曾因剧烈的痉挛而导致肋骨折断。因为不想停止表演,当痉挛发作时,席琳会服用一些止疼药物安定(Valium),但很快她的身体就适应了这种药物,“比如说,演出前我会服用 20 毫克的安定,但当我从化妆室走到后台时,药效就已经消失了。”于是她开始增加剂量。“你习惯了,它就不起作用,”她说,然后她需要“更多”的安定。她一度每天需要服用多达 90 毫克的药物,而这个剂量足以“致命”。直到新冠病毒疫情期间,她才在医生的帮助下逐渐停止服用这种上瘾的药物。目前,席琳在接受免疫疗法和非药物治疗,如物理疗法,同时服用缓解肌肉痉挛的药物。 天才掩不住 席琳于1968年3月30日出生在蒙特利尔北部的Charlemagne小镇,是家中14个孩子中最小的一个。从小就开始和哥哥、姐姐们在自家开的小酒吧里演唱。5岁时就参加了魁省的法语童谣大赛,展现出卓越的音乐天份。1980年,席琳的母亲和一个哥哥Michel为她创作了一首法语歌曲《这只是一场梦》(Ce N’etait Qu’un Rêve),并把这首歌录制成样带,寄给从1972年就开始从事音乐经纪人的雷尼·安杰利(René Angélil)。当时的雷尼刚刚被魁省歌手Ginette Reno炒了鱿鱼,正彷徨失措间,一度怀疑自己在音乐上的能力,计划着回学校学习法律,成为一名律师。1981年2月的一天,经不住席琳家人的一再恳求,本来心灰意冷的雷尼听了几个星期前就寄到的样带,天籁之音让他大受震撼,立刻邀请席琳前来面试。 当他看到只有12岁、显得很稚嫩的席琳时,难以置信样带里的声音是她的,就随手把手里的一只笔递给席琳说:“把它当作麦克风。”第一次看到穿着西装打着领结的雷尼,再加上办公室里堆满了奖杯和明星唱片的席琳虽然惴惴不安,但一唱起来就完全投入到音乐之中,音色清亮高亢,比样带中更加震撼,还没唱完,席琳就听到了雷尼激动的抽泣声。发现“宝玉”的雷尼当即决定当她的经纪人,助她起飞。然而有14个孩子要养的席琳家一贫如洗,无法承担任何费用,发现了天才的雷尼毅然抵押了自己的房产,贷款帮助席琳出唱片。 当年6月19日,12岁的席琳第一次在Michel Jasmin主持的电视节目露面,并在同年内出了两张唱片,分别是《上帝的声音》(La Voix du Bon Dieu)和《席琳圣诞歌曲集》(Céline Dion chante Noël)。第一张唱片中的法语歌曲《我对你充满爱》(Tellement j’ai d’amour…)还被选中代表法国参加了1981年的日本东京雅马哈国际艺术节,并在艺术节上获得“最佳歌手”奖。 在雷尼的帮助和打造下,13岁的席琳在歌坛一战成名。15岁那年,席琳辍学,全身心投入到音乐训练中,开始了开挂的音乐生涯。当年就凭借法语单曲《有关爱与友情》(D’amour Ou D’amite),成为首位在法国获得金唱片认证的加拿大艺人。 从1988年获得欧洲歌唱大赛冠军之后,30多年的职业生涯中,席琳获得过5次流行音乐最高奖项的格莱美奖、12次世界音乐奖、7次美国音乐奖、8次美国公告牌奖(Billboard)、20次加拿大音乐朱诺奖及43次菲利克斯奖等音乐奖项。全球的专辑销量超过两亿张,被誉为全球最畅销的女歌手之一。 坚强的女性 在爱人兼导师的帮助和全力打造下,席琳成为如日中天的天王巨星。但在1999年,雷尼被诊断患上了咽喉癌。席琳再没心思工作,她不顾丈夫的劝阻取消了大部分演出,坚持要生个属于他们的孩子,最终成功在2001年利用雷尼冷冻的精子生下了长子,她还一度退出歌坛来照顾爱人和孩子。 2002年,在家庭和事业中经过长时间的权衡,她和赌城拉斯维加斯的凯撒皇宫大酒店签下了一份长达五年的驻唱合约,宣告正式复出,震惊了无数人。这意味着连续5年、每周至少有4晚她都要献上一台个人演唱会。这不仅是对一名歌手体力的极大挑战,更是对一个人的耐力和自律的严格考验。然而席琳觉得这是平衡自己所热爱的家庭和事业的最好办法,“我的儿子还很小,我想和他、和雷尼朝夕相处,驻唱秀使我可以安定,而不是让我的儿子今晚在纽约,明晚又跟着我跑到洛杉矶。” 演出首日,当席琳在雷尼花费巨资和心思专门打造的舞台上出现时,掌声和欢呼声几乎冲破屋顶,告别歌坛3年,歌迷并没有忘记她。此后,这场名为“新的一天(A New Day)”的演出场场爆满,共演出了714场,售出超过281万张门票,票房收入3.851亿美元,风头至今无人能敌。 … Read more

魁省与家庭医生达成协议

Entente sur le GAP | La FMOQ s'entend avec Québec sur le guichet d'accès | La Presse

6月13日,经过长达几个月的角力,魁省政府终于宣布与魁省全科医生(俗称家庭医生)协会FMOQ(Fédération des médecins omnipraticiens du Québec)就有关一线医疗服务平台GAP(Guichet d’accès à la première ligne)的问题达成原则性协议。在GAP刚推出时,魁省政府为了鼓励家庭医生尽可能看更多的病人,曾推出一项临时政策,家庭医生每看一个不是自己患者的病人,可获得120元的奖励,但这项临时政策在5月31日到期后,魁省政府决定不再继续补贴,直接导致通过GAP获得的医疗预约的数量从6月1日起直线下降,从原来的每天1.8万个预约降到现在的每天3千人次预约。尽管魁省政府一直在号召家庭医生发挥“专业精神”、“救死扶伤的职责”,并感谢依然接受患者预约的医生,但没什么效果,没有钱的支持,大部分家庭医生都不动。 这次魁省政府与全科医生达成协议,主要还是在钱的问题上双方达成了妥协,但具体的内容还没有公布。FMOQ希望先把这份协议通报给旗下的1万名家庭医生然后才会公布。不过魁省卫生厅长Christian Dubé强调这份协议的最大赢家是民众,但对90万使用GAP的魁北克人来说,还需要再耐心等待一段时间才能像以前那样获得医疗预约。

Peel大街的餐馆露台可以重开了

Des chapiteaux en train d'être démontés sur des terrasses.

上周五蒙特利尔F1大奖赛期间,位于市中心Peel大街的几家餐馆露台被蒙特利尔的消防检查人员强行关闭的事件引发了广泛的关注和批评,但事情过去了快一周之后,蒙特利尔市长办公室才姗姗来迟的发布了一纸声明称经过多次与相关方讨论后,找到了解决办法,Peel大街的带顶棚露台可以重新开放。 声明称新的解决办法既可允许重新部署带有帐篷的露台,同时遵守消防安全标准、公路法规以及修复Sainte-Catherine西大街有着百年历史的饮用水和下水道基础设施工程的进行。同时,蒙特利尔市长Valérie Plante也承认,市政府的消防安全检查员完全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来保证消防安全,不必要在露台上满是客人的情况下强行驱离,更需要进一步在和商家、企业的沟通上改进方式、方法。市政府已经要求蒙特利尔消防安全局 (SIM)、市中心的Ville-Marie区和 Ville centre区的相关人员对此次不愉快的事情负责,并避免发生类似的事情。

加拿大跻身难民申请数量前五的国家

联合国难民事务高级专员公署(UNHCR)在6月13日发布的最新全球趋势报告显示,加拿大在2023年收到了146,800份新的难民申请,高于前一年的9.4万份,成为第5大难民申请国,这是加拿大六年来首次进入前五名。排在前四名的国家分别是美国,有120 万;德国,有329,100份;埃及,有183,100份以及西班牙的163,200份。 2023 年,全球有超过500万失去家园的难民,还有 100 万难民成功返回家园,其中有154,300 人选择在其他国家重新开始新生活。仅加拿大一国就向其中的近三分之一,即近 51,100 名难民敞开了大门,其中包括来自阿富汗的 16,600 名、来自厄立特里亚的 9,200 名、来自叙利亚的 8,400 名和来自索马里的 4,300 名。 加拿大移民和难民委员会的最新统计数据显示,2024年1月至3月期间,已有46,693人提出难民申请。按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到今年年底,难民的申请数量可能达到18.7万人的新高。 而在全球范围内的战乱、政权更迭、气候变化等导致的难民危机正在扩大,全球失去家园的难民数量将从 2022 年的 1.084 亿激增至 2023 年的 1.173 亿。截至到今年5 月,联合国的机构表示,这一数字已经上升到 1.2 亿,相当于日本的人口规模。

马斯克的天价薪酬方案获批

Elon Musk

6月13日,特斯拉股东大会投票批准了首席执行官埃隆·马斯克(Elon Musk) 560 亿美元的薪酬方案,同时允许将这家电动汽车制造商的法定总部迁至美国的得克萨斯州。 2018年,特斯拉的股东们以73%的支持率批准了马斯克10年长期薪酬方案,包含12组市值和经营目标。如果马斯克能够实现全部目标,将累计获得特斯拉12%的股票期权作为奖励,当时价值约为560亿美元,也是当时美国公司历史上最大的激励方案。作为史上最贵的高管薪酬,对马斯克的挑战也非常大,而且在方案执行期间,马斯克没有工资和奖金,如果完不成任务,他什么都得不到。但喜欢刺激的马斯克喜欢这样的极端方案,而他也确实能干,从2018年开始就带领特斯拉一路高歌猛进。4年之后的2022年,特斯拉市值一度突破1万亿美元;2023年,特斯拉营收达到967.73亿美元,净利润149.74亿美元,马斯克出人意料地提前完成了12组目标。但在2023年,一名特斯拉的小股东对这个天价薪酬案提起诉讼,特拉华州一名最高法院法官Kathaleen St. Jude McCormick否决了马斯克的天价薪酬方案。 这次股东大会上,尽管近期特斯拉的销售和利润都在放缓,但大部分股东表示,马斯克有理由获得这笔薪酬,因为他实现了所有雄心勃勃的市值、收入和盈利目标,且批准薪酬方案是让马斯克继续致力于特斯拉的必要条件。值得注意的是,股东们的投票结果并不能影响法院的判决,这也是为什么马斯克要把公司总部从特拉华州搬到得克萨斯州的原因之一。

NPD议员远程工作 却报销1.7万家庭旅行费用

曼尼托巴省北部Churchill-Keewatinook Aski选区的新民主党(NDP)联邦议员Niki Ashton自疫情以来一直远程工作,在2022年秋季会议期间只在渥太华待过一次,共四天。但在2022年12月21日,Ashton和配偶以及两个孩子却要求国会报销他们一家人旅游度假10天的1.7万多元的费用。 他们一家先是从曼尼托巴省的Thompson飞往渥太华,这时众议院已经因为圣诞节而休会五天了,接着来到魁北克城,和家人一起参加了在魁北克城举办的冬季活动,包括在Valcartier度假村滑冰和滑雪,参观德国圣诞市场,然后经蒙特利尔返回渥太华,最后返回Thompson。 他们的这次全家旅行总共要纳税人报销了17,641.12元的费用,其中的13,619.90元用于机票和其他交通费用;2,508.39元用于住宿;1,512.83元用于餐饮和其他杂项。根据众议院的旅行记录,Ashton要求报销这些费用的理由是她到魁北克城是为了“讨论语言优先事项”,并“与利益相关者就议会事务举行会议”,因为她是该党的官方语言批评员。而他们一家从魁北克城到蒙特利尔,再次以“与利益相关者会面”为由申请报销费用。 加拿大纳税人联盟的负责人之一Franco Terrazzano表示,就在“普通加拿大人”与高昂的生活成本作斗争时,议员们却可以报销大量的旅行费用,真的令人感到沮丧。因此需要对议员的旅行费用进行更严格的监督,以防止滥用。 根据规定,众议院每年为议员分配一定数量的旅行积分用于其履行职责的旅行,也可用于支付其选择的“指定旅行者”(通常是配偶)的旅行费用。数据显示国会议员在2023年上半年花费了超过1460万元的纳税人资金用于旅行,比前六个月增加了约10%。而在各个党派中,新民主党的每位议员的旅行费用最高,接近60,000元,比全国平均水平高出16,000元。除了各大政党的党领外,Ashton是第二大开支者,仅次于魁北克政团的议员Marilène Gill,在六个月内花费了131,527.53元的旅行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