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早有奥密克戎 传染力比德尔塔增37.5%

Omicron et vaccination : les questions que soulève le nouveau variant

在全球20多个国家都发现“奥密克戎”(Omicron)变异毒株感染者后,荷兰国家公共卫生和环境研究院通过采样发现,在11月19日和11月23日两份样本中检测到了奥密克戎变异毒株,这比11月26日世界卫生组织向全世界首次通报这一变异病毒早了好几天,也比南非在11月24日向世界卫生组织通报早了至少一天,这说明早在南非发现这一变异毒株前,该变种就已经在全球范围内存在并扩散,包括加拿大在内多个国家从上周末开始实施的限制非洲旅客入境政策其实已经晚了,病毒早已经入境或早就存在。加拿大目前已经确诊了5例奥密克戎感染案例,其中四例在安省,安省有防疫专家表示公众可以期待奥密克戎变异病毒在未来几周或者几个月内成为安省感染的主流,因为这一病毒的传播性更强。中国南开大学的一个研究团队就通过大数据建模分析后发现,奥密克戎的传染力比德尔塔变种的传染力增加了37.5%左右。它同时具有前4个VOC变异株Alpha(阿尔法)、Beta(贝塔)、Gamma(伽玛)和Delta(德尔塔)刺突蛋白的重要氨基酸突变位点,包括增强细胞受体亲和力和病毒复制能力的突变位点。至于这些变异是否发生疫苗逃逸现象,则需要至少观察和检测两个星期后才能知道。

各药企加快研发针对新变种疫苗

科普:奥密克戎毒株为何“需要关注”

奥密克戎的出现之所以会引发全球恐慌,因为其仅在其表面刺突蛋白(S蛋白)上的变异就有32处,是德尔塔变异毒株的2倍,而新冠病毒正是通过刺突蛋白与人类细胞受体结合感染人体的。大量突变意味着这一变异株可能会弱化现有新冠疫苗的效力,这让几乎所有的疫苗研发机构和药企都行动起来。莫德纳医疗总监Paul Burton表示,目前还不清楚现有的疫苗能否应对奥密克戎变异毒株,但公司已经开始研制针对这款病毒的改进版疫苗,找出最有效的配方,最早可能会在明年初就推出;辉瑞和BioNTech也表示正在研究新的变异株,已经制作了第一个DNA模型,在了解需要了解的基础知识上,可在95天内调整研发出针对奥密克戎变异病毒的疫苗。这之前,辉瑞公司曾在100天内研发出针对德尔塔(Delta)和贝塔(Beta)变异毒株的疫苗版本,但最终没有使用。将在加拿大设厂生产疫苗的药企Novavax也指出,该公司已开始研制针对奥密克戎变种病毒的新疫苗,未来数周内就会进行测试与生产。强生公司和阿斯利康公司也都表示,正在密切监测新出现的奥密克戎变异毒株,并且已经在测试现有疫苗对奥密克戎变异毒株的有效性。

加拿大奥密克戎最早病例蒙城转机

LaPresse.ca | Actualités et Infos au Québec et dans le monde

11月29日早上,安省卫生官员在新闻发布会上披露,加拿大发现的最初两例奥密克戎变异病毒感染者原本是在蒙特利尔特鲁多机场转机时所做的快速检测中被发现的。该省的卫生部门正在对另外四名疑似感染者进行确认。而魁省卫生厅长Christian Dubé也在中午的新闻发布会上证实,当时检测发现的一名疑似感染者被确认感染了奥密克戎毒株,目前正在隔离中。根据联邦政府给出的旅客信息,魁省追溯到自11月25日从非洲中、南归来的115名旅客,要求他们在家隔离14天,并要求他们再次进行新冠病毒检测以确认是否感染奥密克戎毒株。魁省表示目前有关奥密克戎毒株的信息还比较少,可能还需要几周时间才能知道现有的疫苗是否对这种变异毒株有效。目前最重要的事情依然是民众采取防控措施,阻止病毒的传播,包括佩戴口罩、保持距离、圣诞节日期间不聚会等。

加拿大发现三例奥密克戎变异毒株

图片

全世界都在为在南非最早发现的超级变异毒株“奥密克戎”(omicron)感到恐慌,包括加拿大在内的多个国家“如临大敌”,紧急升级边境限制,暂停与非洲部分国家的航班等,但坏消息还是很快传来:越来越多的国家发现感染病例;加拿大也在11月28日确认了两例感染案例,他们都是渥太华居民,刚刚从尼日利亚旅行归来,更令人忧心的是,这两人曾在蒙特利尔转机,接着魁省也确认一名感染者;而在英国苏格兰地区发现的多个感染案例中有些人没有非洲旅行史,这说明这种病毒应该已经在社区传播一段时间了。加拿大的传染病专家 Isaac Bogoch 也推测说“这种变种可能在数周甚至数月前就已经出现在了加拿大。当人们开始识别到它时,它通常已经在流行,特别是对于这种具有高传染性的呼吸道病毒来说”。世界卫生组织(WHO)在发布给各成员国的最新“技术简报”,将“奥密克戎”变异病毒的全球总体风险评估为“非常高”(very high),这是因为该变异毒株存在免疫逃逸潜力和可能导致传染性增加,在全球范围内进一步扩散的可能性很高。

资本冰冷逐利 政府疏于监管 –魁省公民监察员“疫情中的老人院”调查报告出炉

七天记者 颜宏 去年新冠病毒疫情的突然爆发,给包括加拿大在内的西方发达国家的老人院带来前所未有的冲击,成为疫情肆虐的重灾区。而魁省更是第一波疫情中抗疫成果最差的地方,从2020年3月疫情爆发到2020年6月28日,不仅因COVID-19而死亡的人数冠绝全国,而且69%的死者,近4000名老人都是在老人院感染和死亡的。几乎在一瞬间,本来应该安享幸福、颐养天年的老人们或被隔离、或患病乃至去世,而他们临终前后的惨状更是震惊了全社会。 疫情爆发至今已经20个月了,但魁省老人院爆发的悲剧、惨剧不仅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让老人的家属和民众释怀,反而随着越来越多人为因素的暴露而引发强烈的反思,启动独立公共调查的呼声也越来越高。早在2020年5月,魁省公民保护机构——公民监察员(Protecteur du citoyen)Marie Rinfret就决定对魁省长期护理中心CHSLD的疫情防控和治理进行特殊调查,最终的报告将在2021年秋季发布。 魁省公民监察员是根据1968年通过的《公民保护法》(Loi sur le Protecteur du citoyen)而设立的,由魁省国民议会任命并只向议会报告的独立监察人领导运行的一个机构,监察员任期5年,可连任。公民监察员的任务是接受投诉并干预魁北克政府管辖下的部门、公共机构以及卫生和社会服务网络中机构的不当行为,及时纠正对某一个公民或者一群公民不利的情况,确保公民的权利得到尊重。 11月23日,历时一年多,高达1355人参与调查、作证的调查报告出炉。这个万众瞩目的报告再一次证实了正在进行的验尸官Géhane Kamel调查中暴露的情况:尽管在2020年1月疫情在中国武汉爆发,紧接着意大利等欧洲国家的老人院受到严重冲击,发生各种防控、感染死亡以及护理上的悲剧,魁省政府却一直在看别人的热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也该做相应的准备,直到3月中旬,以CHSLD Herron为代表的多家CHSLD陆续出现感染病例,死亡人数如闪电般增加后,魁省政府才给老人院系统发出了一份粗略、概括性质的疫情防控指南,没有提及具体的防控、隔离办法,也没有配备相应的防护用品。一直到4月份的第二个星期,魁省政府接管了爆发人道和疫情双重悲剧的CHSLD Herron之后,当时的卫生厅长Danielle McCann和老年部长Marguerite Blais才正式发布了保护老人生活环境的具体防控措施,包括要求CHSLD中的住客和工作人员佩戴口罩等。更让人不能理解的是,在疫情还没有完全爆发的2、3月份,魁省政府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医疗系统的承受能力上,清空了很多病床,把大量住院的老人在没有做任何新冠病毒检测的情况下送回了各自的老人之家CHSLD,并且没有要求接回老人的CHSLD采取任何隔离措施,导致在医院感染的老人把新冠病毒带回老人院,继而感染那里的工作人员和其他住客,造成新冠病毒的扩散传播。 公民监察员的这个报告与在验尸官Géhane Kamel调查听证中发言的前卫生厅长Danielle McCann和公共卫生负责人Horacio Arruda给出的证词相互矛盾。在听证中,前卫生厅长表示自己早在去年1月份就要求负责CHSLD的各个CISSS 或CIUSSS的总裁制定下辖机构应对传染病的计划,其中就包括CHSLD;公共卫生负责人也表示早在1月份就与各地的CISSS 或CIUSSS的总裁沟通,说明新冠病毒的严重性,商讨防控办法。但监察员报告则显示,CHSLD在当时处于魁省政府关注的“盲区”,政府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如何安排和进行病毒检测,如何获得手套、口罩、防护衣等个人用品,增加医院的接诊能力的同时如何不损害其他医疗服务等事物上。即使到2月底、3月初在美国部分州和加拿大的卑诗省老人院爆发疫情后,魁省还没有意识到应该转移注意力。 公民监察员的报告还指出为解决疫情冲击下医护系统人手紧张的问题,魁省政府推出的Je contribue义工招聘平台并没有发挥应有的作用,在招募增援老人院工作人员和分配上存在各种混乱,有很多愿意提供帮助的人报名,却没有相应的机构处理;CHSLD内部的信息沟通和指令发布更是荒腔走板,导致领导与下属之间,普通护工与专业的医生和护士之间,工作人员和住客以及住客的家属之间沟通不畅,各行其是,乱上加乱。而就在CHSLD遭遇危机时刻,魁省政府又出台访客禁令,让原本熟悉老人情况、可提供人手帮助的老人家属、照顾者因无法进入而让CHSLD的情况雪上加霜。 其实监察员报告的结论并不新鲜,所有人都知道,但就算了解所有的问题,魁省似乎也无法纠错。早在去年12月10日发布中期调查结果时,Marie Rinfret就表示魁省并没有吸取第一波疫情的教训,在第二波疫情爆发后,魁省的CHSLD正在重蹈覆辙,需要政府尽快采取措施以防止类似的悲剧发生。她认为政府再一次低估了新冠病毒对CHSLD的影响,依然存在护理设施和资源不足且分布不均,遇到问题时无人做出负责任的决定,工作人员在不同的CHSLD之间流动,照顾老人的家人被禁止进入,给老人带来严重的健康和心理影响等问题。 对于监察员报告提出的各种问题,包括魁省省长François Legault在内的相关负责人都在为去年的政策辩护。省长指出魁省发生的老人院疫情悲剧并不是唯一,多个国家都发生了类似的悲剧,因为初期所有人都面对一个未知的病毒,不知道怎么处理,出现混乱是不可避免的,但魁省已经做了所有能做的事情,积极行动力求减少老人的感染和患病率等,如果魁省换种方法应对,最终死亡的人数可能会更多。面对反对党的批评,他还表示做事后诸葛亮很容易。 无解 针对魁省老人院爆发的疫情悲剧,不论民众如何愤怒,也不论各种调查报告给出何种改进意见还是魁省政府如何承诺下一次会做得更好,但本质上这是一个在目前的现实里无解的问题,政府和市场都无法发挥应有的作用,本应安享晚年的老人们,正面临着死亡和孤独的双重威胁,爆发类似的悲剧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 西方国家的养老体系大多是二战后建立起来的。当时饱受战火摧残、一片凋敝的西方国家正处于经济复苏和快速发展阶段,为了对抗社会主义左翼思潮的影响,有了余钱的欧美国家相继推出了各种福利政策,包括当时走在世界前沿的养老保障体系。当时福利国家的建设思路主要有两个,一是普救性模式,主张不区分职业或社会贡献,社会成员皆享有社会津贴;二是选择性模式,即把社会福利当作“补救”的措施,而不是“预防”,社会福利应发放给“真正的穷人”,而非全体社会成员。在这两种思路的相互作用、相互影响下,发展出各种各样的养老机构。充足的资金、相对完善的立法、巨大的市场需求,也催生出民众多种养老方式。除传统的公立机构外,还有社区养老和居家养老可供选择,拉动了整条“养老”产业链,整个行业欣欣向荣。但很快随着石油危机爆发,美加的经济发展陷入负增长,失业率大增,再加上得益于医疗保健领域的发展,人均寿命延长,而出生率却在下降,造成参与生产和纳税的人越来越少,享受福利的人越来越多,很快就让各种福利成为国家的财政包袱,而养老金支出的上升必然挤占到其他社会群体的福利待遇,又引发关于分配公平的争议。 于是在上个世纪80年代,各国纷纷走上养老体系改革之路:延长退休年龄,减少国家养老金支出,并把养老引向市场,将市场竞争机制引入养老福利领域。改革后,政府的财政负担虽然减轻了,但政府“甩锅”的副作用也逐渐显现出来,以魁省为例主要表现在以下2个方面: 一是长期投资不足导致的设施破败和人手短缺。魁省的大部分公立养老机构都是在经济兴盛时期兴建的,几十年过去,有的已经破败不堪,各种配套设施急需更新换代。但由于资金匮乏,人工昂贵,根本无力适时改造翻新。一旦有什么突发事件,常年积压下来的大量安全问题就会突如其来地从四面八方冒出来,酿成严重的后果,就拿这次疫情来说,现有的CHSLD大多居住空间狭小、门窗紧闭、自然通风不畅,中央空调系统老损残破、故障丛生,极不利于消毒和隔离工作的开展。只要有一人感染,就会在院内飞速蔓延,极大地增加了防控工作的难度。另外为了节省人力成本,很多老人院人员配备不足,护理人员工作量过大,只能疲于应付,不可能给老人提供完善满意的服务。新冠病毒疫情爆发后,消毒、隔离、检测以及救护等需求猛增,工作量陡然间翻倍,还有人感染隔离,让本已忙碌不堪的工作人员更加不堪重负,护理质量大打折扣,而在一些大面积感染的CHSLD里,很多员工因居家隔离无法工作,又无法雇到新人顶上,只能让老人自生自灭。 二是逐利的资本不关心民众的死活,政府监管失效。为了缓解政府的养老压力,魁省除了允许私立老人院的快速发展外,还提出了一种介于公立与私立之间的养老模式,即把养老服务外包给私人机构,政府给予补贴的半私立老人中心,但政府对私立和半私立老人院的监管却远远不够。比如CHSLD Herron在广告中的自我定位为“豪华型”CHSLD,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人可有自己的私人空间、营养师私人定制餐饮、随叫随到的医护、打扫卫生、班车、洗衣等服务,费用也很“豪华”,在每月4千到7千加元之间,有些单元竟高达1万加元。但实际上老人们付出巨款,换来的却是与此极为不匹配的恶劣生活待遇。早在2017年5月,接到多个投诉后,公民保护监察员就曾对这家老人院进行调查,调查报告的结论非常严重:护理人员数量严重不足,护理人员职业技能和护理知识严重不足,日常护理物资缺乏,日常服务不到位,医疗服务不及时,老人生活情况恶劣等,并提出了5项整改建议。2019年,魁省社会和健康厅的工作人员回到这家机构来就前面提出的整改进行评估,结果发现基本问题都没有改善,又提出了长达13页的整改报告。但到疫情爆发后,在政府接管前死亡的47人中,有一部分人不是死于COVID-19,而是死于疏于照顾:吃不饱,穿不暖,营养极度不良,吃药不及时,无人照顾,无法自理的老人长期呆在屎尿里……而经营这家老人院的公司总裁Samir Chowieri曾涉嫌参与贩毒、洗钱、欺诈和逃税等严重刑事犯罪活动,并和意大利黑手党有牵连,而且这家公司在魁省经营多处老人院,也都不止一次被投诉过,却这么多年相安无事,可见政府的监管多么徒有虚名。 通过这次疫情,我们发现医疗专家对疫情的理解还是很到位的,但政府却无法采取有效遏制的措施,因为在民主社会里必须要等到危机足够严重,民众中形成一定共识才能采取行动。而在行动中,又缺乏统一认识、统一布局和统一指挥,最终造成了目前的局面:经济发达、医疗资源丰富、科技水平高的发达国家成为疫情的重灾区,而发生在CHSLD的悲剧再次为“发达国家是孩子的天堂,老人的坟墓”的说法增添了鲜活的佐证,而身在其中的我们却无能为力。  

魁省儿童疫苗接种开始预约

魁省5-11岁儿童的辉瑞疫苗接种从今天早上开始,明天就可以开始进行接种。预约方法和以前一样,可通过网站https://portal3.clicsante.ca或热线电话1-877-644-4545。网站预约的话打开网站选择需要的服务,排在第一的Vaccin COVID-19-5 – 11 ans就是儿童疫苗接种预约,点击后选择这项服务,然后填入自己地址的邮政编码,再点击查询,就会出现一个该地址附近提供疫苗接种服务机构的列表,这个列表是根据距离远近排序的,最近的排在最前面,民众可根据的自己的需要或者喜好预约接种时间和地点。如果不想自己带孩子去接种疫苗的话,还可以等待学校安排。届时学校会组织、安排学生乘坐校车前往接种中心进行接种。全省5-11岁的儿童总数在65万左右,政府希望这一年龄段的接种率能达到60%以上。

加航退出联邦59亿元援助计划

今年4月份,受疫情打击严重的加拿大航空公司(Air Canada)与联邦政府达成一项高达59亿元的援助计划,在加航满足一定的条件下,联邦政府向加航提供贷款以渡过难关,条件包括给未能出行的购票人退款,对高管的薪酬进行限制,并恢复一些区域机场的服务等。但刚刚不过6个月,加航就表示随着疫情受控,经济活动重启,公司的财务状况已经改善,所以不再接受联邦政府的进一步财政支持。根据加航的数据,该公司已使用联邦的援助计划为乘客退还了机票款,但还有39.75亿元援助贷款没有使用。另外在援助方案中,联邦政府还购买了价值5亿元的加航股票,这些股票还将由联邦政府持有。不过加航也承认联邦政府的援助帮助加航保留了数千个工作岗位,并帮助加航自己筹集额外的流动资金,度过了困难时期,并能为重启市场制定计划。

至少100万剂疫苗被扔进垃圾桶

加通社主导的一项非正式调查显示,至少有1,016,669剂疫苗因过期或其他原因而被扔进了垃圾桶,占全部供应量的2.6%。加通社向全国各省地的卫生管理部门要求提供因没被使用而被处理的疫苗数量和原因,但安省拒绝提供数据,育空和爱德华王子岛也只提供了数据而没有详细的原因。根据现有的数据,各省浪费疫苗的情况差别很大,比如最高的阿尔伯塔省,占总数10%的疫苗被浪费,而最低的新斯科舍省只有0.3%的疫苗被当垃圾处理。疫苗被浪费的原因多种多样,包括疫苗过期,装有疫苗试剂的小瓶或注射器掉地上,注射器有缺陷或疫苗瓶损坏,疫苗管理不善,储存冷链遭到破坏等。一些疫苗接种率较低的地区还强调,由于接种的人越来越少,打开疫苗瓶后用不完,浪费现象是不可避免的。不过有医生表示,目前各省对第三针疫苗的接种设置了各种条件,如果放开对第三针的限制,将会减少疫苗浪费的现象。

辉瑞5-11岁儿童用疫苗获批

Une infirmière manipule une seringue devant une enfant.

加拿大卫生部在11月19日批准了辉瑞公司针对5至11岁儿童用的新冠疫苗。儿童用新冠疫苗和成人用的配方有所不同,用量只有成人用量的三分之一,也需要接种两针,之间间隔21天,而加拿大国家免疫咨询委员会则建议,两剂疫苗之间的间隔至少要有8周。联邦政府曾于10月21日宣布与辉瑞公司达成协议,采购290万剂儿童疫苗,不过辉瑞公司确认儿童用的橙色瓶盖疫苗还没有发送到加拿大,并警告说卑诗省发生的洪灾将延迟疫苗的交付。其实加拿大各个省份都已经在筹备开展儿童疫苗接种行动,一旦疫苗到货,可立刻展开。魁省年龄在5-11岁的儿童有65万,将采取家长带去疫苗接种中心或由学校组织接种两种方式进行。魁省卫生部还表示不会对12岁以下的儿童推行疫苗护照政策,也就是说不会要求儿童在出入一些场所或活动时出示接种证明。目前加拿大12岁以上人口的完全疫苗接种率达到85%,如果算上12岁以下的人口,接种率则降到74.6%,因此对5-11岁的儿童接种疫苗将大幅提高民众的疫苗覆盖率,更好的控制疫情。美国FDA于10月29日批准了辉瑞的儿童疫苗,接种行动从11月2日开始,至今有200多万美国儿童接种了疫苗。

中国研发出特效药 能防变异株

科技日报:我国新冠特效药或再出“黑马”,能防变异株_手机新浪网

继默克公司和辉瑞公司先后宣布研发出抗新冠病毒口服药后,来自中国科研团队的好消息也来了。由北京大学谢晓亮团队与丹序生物联合开发的DXP-604有望成为新冠特效药的“黑马”,服用后不仅能使患者体内病毒载量大幅下降,憋喘、味嗅觉减退等症状明显好转,还能防范变异毒株。DXP-604是一种中和抗体药物,它的原型是人体里本来就有的中和抗体。在与新冠病毒过招后,患者本人的免疫机制会择优选出“会打仗”的中和抗体。该研究团队在几个月内实现了对8000余个候选抗体的筛选,筛选出多个特效候选药,DXP-604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它给了新冠病毒一个“两难”困局:要么不变异,被DXP-604中和,要么变异“出圈”,但会因变化太多而很难再结合到人体细胞上。这款特效药目前正在开展国内Ⅱ期临床试验,并与国药集团中国生物接洽,推进海外Ⅱ/Ⅲ期临床试验。北京市已批准DXP-604作为“同情用药”在北京地坛医院用于临床救治。目前,全球有20款中和抗体药物获批进入临床试验阶段,其中中国在研的药物至少有10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