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特利尔市长造访唐人街,呼吁市民团结

蒙特利尔市长造访唐人街,呼吁市民团结 蒙特利尔市长Valérie Plante在唐人街走访 /七天传媒图片 【七天讯】(记者单蓓 独玉)3月12日上午,蒙特利尔市长Valérie Plante 来到蒙特利尔唐人街,走访商家、到中餐馆午餐。她呼吁蒙特利尔人团结,不要在这个关键时期互相歧视,同时也不要害怕。她说市政府已经让各区提交未来几个月的活动,以便统筹作出相应安排。目前取消的第一个大型活动是3月22日的St-Patrick游行。这是爱尔兰人一年一度的狂欢。 上午11点的超市,除了市长及其随从和大批媒体记者外,只有一个购物的顾客。 受新冠病毒传播的影响,加拿大疫情发展迅速。安大略省12小时内新增17例确诊病例,安省政府12日宣布所有公立学校继上周春假之后再放假2周至4月5日。 魁省禁止250人以上的活动,所有从高风险地区回来的人要自动隔离14天。 总理特鲁多夫妇宣布居家自我隔离。第一夫人自英国访问归来后出现疑似新冠肺炎症状。 北美冰球职业联赛、北美篮球职业联赛等大型商业活动都取消了本赛季的比赛。汽油零售价格15年来首次跌至每升1加元以下。美国总统特朗普宣布禁止欧洲游客入境美国30天。 经济危机迫在眉睫,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趋势。 截止发稿时止,加拿大已经有118例新冠肺炎病例,其中魁省9例。  

魁省历史上的极度惊悚新闻,为何至今并不广为人知?

1893年5月15日,加拿大魁北克省首府魁北克城的法文报纸《L’électeur》刊登了一条豆腐块大小的新闻,篇幅虽短,内容却极度惊悚,在当时的工业文明社会里引爆了一颗舆论的炸弹。 新闻原文 新闻的标题是《一名野蛮人被控食人罪》,整条新闻翻译下来是这样的:“一位住在圣马丁河内岸的居民坦承,因不堪忍受寒冷的冬天,为避免饿死而吃掉了全家其他成员,验尸官FaFard已介入调查。” 1893年的魁北克省,已经完成了工业文明的启蒙,最早建城的魁北克城已经存在了285个年头,加拿大最大的城市蒙特利尔,也已经有了251年的历史,和美国的纽约、波士顿比肩,是北美大陆相对比较发达的大城市。 读者熟知的白求恩大夫曾经工作过的皇家维多利亚医院,就是在这一年建成并投入使用的;同一年,风靡北美大陆的北美冰球职业联赛开赛,蒙特利尔的加拿大人冰球队夺得了第一届的斯坦利杯。 当时的蒙特利尔 在这样的背景下,一个公认的文明社会里居然发生了灭门噬人的惨剧,这不啻于一个炸雷,立马引起了民众的震惊和社会的震撼。 而新闻标题中使用了“野蛮人”一词,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读者都心知肚明指的是现在被称为原住民或第一民族的所谓“土著”。 第二天,也就是1893年5月16日,《L’électeur》进行了追踪报导,刊登了《自相残杀的完全真相》一文。文中说,这位犯事者并没有吃掉全家,而是只吃掉了自己的女儿。而事件被揭露,并非是罪犯自己承认的,而是由另一位土著居民看见了,告诉了别人后迅速传开。这一次的报导更加具体一些,但是和第一次有些出入。 《L’électeur》的连续报导吸引了所有媒体的关注,大家纷纷派出记者,四处打听有没有更劲爆的细节。1893年5月17日,蒙特利尔的英文报纸《The Daily Witness》对事件进行了具体但是颇为血腥的描述:“事情的真相是土著人父亲将女儿割喉,喝掉了血,不过没有吃掉尸体;而旁观的同族人因为极度惊恐,在寒冷中几近窒息。” 同一天,蒙特利尔的另一家法文报纸《La Patrie》也进行了报导,但是他们的报导说的还是“父亲吃掉了女儿的尸体”。各种眼花缭乱、互相矛盾的新闻让读者产生了困惑,有一些理性的读者产生了怀疑:“这则新闻到底真实的来源在哪里?会不会就是一篇假新闻甚至谣言?” 果然,5月18日,事情起了反转;《L’électeur》发表了几行字的声明,声明说:“我们的在Saint-Sauveur地区的以捕鱼和狩猎为生、并保留着传统习俗、被传教士听到经常讲Nascouapi语(一种原住民使用的语言–编者注)的读者,在读到近期的关于他们中一个族人因严寒饥饿而失去人性,在自己配偶眼前吃掉女儿的报导时,肯定不会相信自己的眼睛。 “现在他们可以放心了,我们的编辑昨天已告知他们这是个彻头彻尾的谎言。” 5月19日,《L’électeur》刊登了一篇详尽的报道,声称事情已经有了真相,是魁北克城的总检察官提供的。这个所谓的“灭门噬人”事件在登上新闻之前,因为实在太耸人听闻,各类传言早已引起了官方的注意,官方经过正式调查,在假新闻播出之前就发现了事实的真相。 然后《L’électeur》在5月15日刊出的第一条报导,仍然只是来源于社会上的传闻,并非官方的调查结果;当本地的一位知道真相的牧师读了《L’électeur》的报导后,立即联系总检察官,要求他向《L’électeur》等媒体澄清事实。 这就是为什么《L’électeur》在连续几天发表新闻,最后又反转的原因。 5月19日《L’électeur》讲述的真实故事画风是这样的: “一个属于Nascouapi族的原住民家庭为了生计,在寒冷的冬天离开城市进入位于魁省腹地的原住民领地进行狩猎。这个家庭的成员包括一名男子、其妻、女儿及男子的父母。 “严酷的野外环境使女儿和男子的母亲很快去世并被埋葬,而男子本人也不幸染病;为了解脱困境,他的父亲决定独自一人继续狩猎以获取食物,而男子的妻子则留下来照顾男子。 “在男子去世之前,已经无可考证他与病魔搏斗了多久;但据后来知情的几个白人描述,他的妻子给予了他一个基督徒式的尽心尽力、不计代价的悉心照料。 “男子去世后,妻子在雪地里寻找了两天,终于找到了男子的父亲;他们也遇上了上述几个后来知道内情的白人,一伙人在雪地里跋涉,终于成功地回到了位于北方的这个家庭的祖先们曾经生活的地方。 “这是一个悲伤、沉重却又值得称道的故事,因为它包含了令人敬佩的奉献精神。可是经过人与人之间的互相传播,居然变质成难以置信的灭门噬人的血腥恐怖犯罪,人的想象力实在太丰富了,可是有时也很恶毒。 “而不少人选择相信和传播这个根据谣言创造出来的耸人听闻的故事,也没有推敲和质疑一下这个悲剧中,在艰苦环境下蕴藏着的人的尊严和爱心。” 这个就是事情的真相!之后《The Daily Witness》等报纸也对此进行了报导。耐人寻味的是,《L’électeur》尽管澄清了事实,维护了新闻媒体的职业道德和尊严,却又画蛇添足地为自己进行了辩解:“如果说我们传播了错误的消息,让大家产生了负面心理,主要还是因为印第安人以讹传讹。错真的不在我们这里。” 也许就是社会上这种对原住民公然的歧视态度,使其他团体对原住民的负面新闻特别感兴趣;再加上当时通讯条件的限制,真相的澄清远远比不上谣言的传播速度。半个月后的6月1日,渥太华附近Shawville地区的报纸《l’Equity》对“灭门噬人”事件进行了报道,完全没有涉及事件的真相;过了三天,同样的谣言飞跃大西洋,登上了巴黎报纸《L’Intransigeant》的版面。 “灭门噬人”事件,被公认为是魁省历史上最早的假新闻,其来源成疑,内容暗晦,却又能迅速占领本地媒体的版面,还产生巨大的威力,甚至传到大洋彼岸的欧洲,这种情形和我们现在所处的新闻环境其实是非常相似的。 我们不妨看看这则新闻在1893年5月15号的《L’électeur》中处在什么样的一个位置:整个版面全部是小豆腐块文章,内容涉及政治、财经、社会、文化、广告、通知、告示、算命、黄历等等,乱七八糟没有分类,各种报道和观点意见混杂在一起,各类消息也都能大行其道,是否真实完全由读者自己判断。 在密密麻麻的文字中,黄色的豆腐块即是这条新闻 这就象今天的我们打开手机,满满的也是乱七八糟的内容霸屏;最能吸引眼球的同样是惊悚、八卦等劲爆内容;一些消息经读者的手创造、编辑或者转发,瞬间就能传到世界上任何有网络的地方;从技术的角度来说,时代还真是进步了。 但是除掉科技的因素,我们所经历的,不过是历史的重复;从猎奇的角度来说,人性真的是一点也没有改变。  

4岁学前班还是幼儿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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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记者 颜宏 现在执政的魁省CAQ政府早就去年魁省大选造势时就提出要在魁省的小学全面开设4岁学前班。成功当选之后更是不顾各方的反对意见,一意孤行的推进,但现实却给这一政策泼了盆冷水:报名状况不如预期。 根据省长François Legault的说法,魁省为4岁的孩子提供学前班教育是为了适应先进的教育潮流,和安省以及“欧洲大部分地区”保持一致,这样的安排可以更早甄别出有学习困难的儿童,并及时提供专业指导和治疗,因为通过安排4岁儿童上学前班可以让学校雇佣更多的专家,如社会工作者,心理学家和语言治疗师等。 省长François Legault参观学前班 不过这一计划自提出之日起就遭到很多幼儿园从业人员、教育工作者、教育领域的学者以及民众的反对,他们认为政府应该确保魁省的大部分孩子拥有“5岁时成功入学的基本技能”,集中资金优化现有的幼儿园系统,创造更多的公立幼儿园位置,提高幼儿的入园率,而不应该为了少数遇到发育困难的孩子就另起炉灶,劳民伤财地搞4岁学前班教育,得不偿失的增加学校的经济负担和压力。不仅是教育界对这一政策颇有争议,孩子家长似乎也不买账。在4岁学前班开始报名后,报名的情况并没有像CAQ政府想象的那样火热,因报名人数没有达到预期,各地多个教委都延长了报名时间。而根据魁省教育部(ministère de l’Éducation)在今年9月开学前的最后统计,今年秋季,魁省共开设了644个4岁学前班,其中394个班级开在了贫困地区,平均每个班有11个孩子,没有达到预期的每班17个孩子的限额。 竞选时,CAQ曾雄心勃勃的提出要在未来四年任期内开设5000个4岁学前班,现在则调整为3200班,而在一个学校开设一个新的4岁学前班的平均成本更是高达80万元。 区别 CAQ坚持推行的4岁学前班给孩子家长带来一个新的选择,同时也多了一个难题,那就是到底要让自己的4岁孩子上哪个班?这两种教育形式有哪些区别呢?4岁的孩子在幼儿园算是大孩子,在学前班则是学校里的小孩子,但实际上,这两处机构的教育宗旨几乎没有差别,都是专注于幼儿的整体发展,为下一年的小学生生活模式做好准备。比如发展孩子的社交能力,培育他们的运动技能,教会孩子分辨情感、树立自尊,还会注意培养孩子的学习乐趣。一般说来,4岁的孩子无论是在学校学前班还是在幼儿园,其日常非常相近:孩子们唱的儿歌差不多,玩的游戏差不多,连作息时间都差不多,学前班的孩子也有午睡,但要比幼儿园的孩子在睡觉时间上少半个小时左右。 但二者也有一些区别。政府设立4岁学前班的主要目的是为生活在贫困地区的4岁儿童提供一项新的服务,因为在贫困地区,约有27%的孩子并没有经历过幼儿园这一阶段,没有接受过相关的学前准备,5岁时直接进入学校并不能很好的适应,甚至一些孩子还出现学习困难以及行为失控的现象,给现行的已经因学生人数过多而教师数量不足的教育系统带来更大压力和负面影响。同时,4岁学前班拥有比幼儿园更多的教育专业人士资源:比如专注于发音困难的教师或者具有干预儿童多动症教育背景的老师等。 总体来说,幼儿园和学前班的主要区别有以下几点,家长们可根据自家的实际情况来决定。 幼儿园(CPE) 4岁学前班 时间安排 每天11个小时,全年有248-261天提供服务 每天5个小时,其余时间则需要请课外看护,全年180个上学日,包括备课日最高全年200个上学日 午餐 幼儿园提供 不提供 交通 父母接送 父母接送或坐校车 花费 根据父母的收入每天在8,25 $- 21,45 $ 之间 没有学费;午餐费(如果不带饭的话);每天最多8,35 $ 的课外看护费用;假期夏令营的费用 师生比 一个老师最多可带10个孩子 一个老师可带6到17个孩子,平均11个孩子一个班,一半的时间须有另一名成年人陪伴 教师资质要求 -大专三年学历,需要学习21至27门课程, 60 % 到 80 %的学习内容与学前教育有关 -须在幼儿园实习100 到 600个小时 -大学本科学历,需要学习1-3门针对教育的课程;3-15门课程中有部分涉及到学前教育; -并不要求必须实行,根据各个大学的规定或学生自主选择可实习0到600个小时 前景 CAQ政府承诺未来两年创立13 500 个新位置 CAQ政府承诺未来两年创立2600个学前班 … Read more

联邦大选,魁省华裔在哪里?

七天记者 梓丰 2019年联邦大选已经过去了10天,各种记录、总结大选的文章、帖子满天飞,在华人圈里最吸引眼球的是8名华裔挺进国会山。魁省华人在为同胞的胜利欢欣鼓舞的时候,也在问:联邦大选中魁省华裔候选人在哪里? 魁省由于语言、文化等的特殊性,并不很受华裔移民的青睐,选择在魁省定居的华人相比安省和卑诗省来说都要少,参加联邦竞选的也相对较少。根据记者查到的资料,最早参加联邦竞选的是2004年代表魁人政团(Bloc Québécois)的具有华裔血统的黄美丽(Meili Faille),她于1972年出生在蒙特利尔,母亲是来自台湾的华人。2004年,因“赞助丑闻”导致执政只有17个月的自由党Paul Martin政府被迫提前大选,黄美丽代表魁人政团在Vaudreuil-Soulanges选区第一次参加联邦大选,就击败同区的自由党候选人,一举为魁人政团拿下这个传统上属于自由党堡垒的选区。接着她又在2006年和2008年进行的联邦大选中继续获选连任,直到2011年联邦大选,新民主党在魁省掀起的“橙色浪潮”,新民主党候选人Jamie Nicholls将其击败。 黄美丽 接下来的2006年联邦大选,魁省共有三名华裔候选人参战。其中最为人所熟知的就是原蒙城华人服务中心主任赵秀媚(May Chiu)。她当时正怀着孕,在Lasalle-Ville-Émard选区参加联邦大选,代表魁人政团(Bloc Québécois)挑战当时的加拿大总理Paul Martin。 赵秀媚 她的参选曾在华人社区以及本地社会引起了广泛关注,一方面她是第一个在魁省参加联邦竞选的100% 华人,代表的却是大部分华人不喜欢的分离主义政党,另一方面是籍籍无名的她对阵当时的加拿大总理。赵秀媚的参选不仅在华人社区掀起波澜,更是在本地社会产生巨大反响,被主流媒体认为是“魁人政团的明星候选人”。在这次大选中,第一次参选的赵秀媚最终以28.7%的支持率不敌Paul Martin,名列第二;无功而返的赵秀媚又在两年后的魁省选举中再次代表分离左派的魁北克团结党(Quebec solidaire)在Outremont选区对阵当时的自由党财政部长Raymond Bachand,最终获得了11.43%的支持率,名列第三。 唐辛 这一年,除了赵秀媚和黄美丽参选外,还有代表自由党出战的唐辛(TANG Soeung),和赵秀媚一样,这也是他第一次参加选举。唐辛的父母均是柬埔寨华侨,一家人于1980年移居加拿大,他本人会说潮州话及英、法语。唐辛毕业于HEC,毕业后主要从事进出口贸易,其实他早在1993年就开始担任联邦自由党的义工,也曾担任自由党青年部的干事。在当年的大选中,34岁的唐辛代表自由党在Laurier–Sainte-Marie 对阵老牌政客、魁人政团的党领Gilles Duceppe ,最后获得了12.5%的支持率,共6,095张选票而不敌对手。 丹增达吉 在华人聚集集中的南岸Brossard-Prairie选区,保守党则派出了具有华裔血统的藏人丹增达吉(Tenzin Dargyal Khangsar)对阵原自由党内阁部长Jacques Saad,这位原体育记者也没有挑战成功。 时间到了2008年,除了继续参选的黄美丽外,魁省就只有一名华人参选,即代表Brossard-Saint-Lambert选区的新民主候选人梅祐璜(Hoang Mai)。他1973年出生于蒙特利尔,父母是具有华裔血统的越南人,在蒙特利尔大学获得法学学士学位、国际法硕士学位。毕业后曾在越南、新加坡和香港等地工作,2001年才回到蒙特利尔,2002年开设自己的公证师事务所。在当年的选举中,他以12,71 % 的支持率不敌同一选区的自由党候选人Alexandra Mendès而落选;不过他没有气馁,在接下来的2011年大选中,再次披新民主党战袍出征,在“橙色浪潮”的裹挟中击败Alexandra Mendès而成功当选国会议员;不过在2015年的大选中,随着“橙色浪潮”的消退,他则再一次被Alexandra Mendès反超,失去了议员席位。 梅祐璜 2011年的联邦大选魁省共有4名华裔候选人参选,除了前面提到的梅祐璜、黄美丽,还有代表新民主党的刘舒云(Laurin Liu)和代表保守党的余昌涛(Jimmy Yu)。其中刘舒云的当选最富有戏剧性。当时的她正在麦吉尔大学攻读历史以及文化研究本科二年级,年仅20岁。她出生在卡尔加里,父母都是80年代的移民,后来才搬到蒙特利尔,可以说英语、法语和广东话。不过她从小就对政治感兴趣,还在Jean-de-Brébeuf中学上学时就在学校组建了新民主党小组。2011年被党领林顿(Jack Layton)派到蒙特利尔北部的Rivière-des-Mille-Îles选区担任候选人。 刘舒云 以前这个选区是魁人政团的堡垒,她只是个被新民主党派到毫无获胜希望的选区去充数的小卒子,所以她本人也不在意,整天忙着帮那些有希望获胜的候选人助选,自己的选区只在交候选人表格时去过一次。但就是这个谁也不认识的外省华裔女孩竟然在林顿掀起的“橙色浪潮”中高票当选,成为历史上最年轻的国会议员。在这次“橙色浪潮”中,仅麦吉尔大学就有四名年轻的学生获胜,被媒体戏称为“麦吉尔四小龙”,刘舒云就是其中之一。不过在接下来的2015年大选中,“橙色浪潮”退却后,“麦吉尔四小龙”中只有Mattew Dube获胜连任,其他三位女性都没有成功。 余昌涛 在这一年的大选中,代表保守党出战Lasalle–Émard选区的余昌涛是来自大陆的移民,1981年,不到14岁时随父母从广州移民蒙特利尔。初来异国他乡生存不易,一切都要从头做起。余昌涛一边学习法语、英语,一边在餐馆洗碗以补贴家用。直至跟随父母做贸易、开餐馆,生意渐渐取得发展,余昌涛才站稳脚跟,于1989年娶了一名法裔魁北克姑娘为妻,并于1997年重新进入大学,把多年的经营实践理论化、系统化。这一年的选举结果,他获得了13.1%的支持率败给了同选区的新民主党候选人。 2015年的大选,除了原来代表新民主党的刘舒云、梅祐璜,代表保守党的余昌涛外,南岸Brossard-Saint-Lambert选区又迎来了一位华裔候选人,代表绿党出征的胡昉(Hu Fang)。这位今年51岁的工程师住在Repentigny,已经在加拿大生活了20年,他认为不仅要批评和观察政府,更重要的是要介入,特别是针对环保问题要拿出切实的措施,不过他的挑战没有成功。在2019年的大选中,胡昉转换门庭,代表加拿大进步党(Parti progressiste canadien)在Dorval-Lachine-LaSalle选区出战,最终获得了0.9%的支持率,获得了457张选票,排在最后一名犀牛党候选人的前面。 胡昉 2017年,加拿大前外交部长Stéphane Dion 调任加拿大驻欧盟大使,他所代表的Saint-Laurent选区的席位也就空了出来,需要进行补选,余昌涛再次代表保守党参加竞选,和上次一样落后于自由党,只获得了19.6%的支持率,比自由党候选人Emmanuella Lambropoulos少了近8千张选票而排名第二。 … Read more

Desjardins家贼盗近三百万个人信息只换来几千块礼品卡

七天记者 梓丰 盗窃了加鼎银行集团(Mouvement Desjardins)近300万个人和公司信息的“家贼”终于在本地电视台TVA的调查节目《J.E.》团队三个多月的苦苦追索下露出了真面目。既不是人们想象中的技艺高超的电脑黑客,也不是有着多么暗黑历史的社会边缘人,实际上是一个跟你我一样的普通人。这位已经被加鼎银行开除的员工名叫Sébastien Boulanger Dorval(以下简称SBD),今年38岁,两个孩子的父亲,没有任何犯罪前科。他原来在加鼎银行位于Levis的总部工作,职务是市场顾问(Conseiller marketing et segmentation),年薪包括工资、奖金等约10万元,住在距离工作地点25公里的Saint-Charles-de-Bellechasse小镇。市场顾问的工作说白了就是销售,具体点说就是每天跟加鼎银行现有的客户联系,向他们推销该银行提供的金融产品和服务,所以他可以很轻易地接触到几乎所有的该银行客户信息。 今年6月20日,北美最大的信用合作社加鼎银行集团总裁兼首席执行官Guy Cormie宣布该银行一名员工非法收集了270万个人和17.3万家企业的账户信息,并将其泄漏给第三方。被泄漏的信息包括客户的姓名、地址、出生日期、社会保险号码、电子邮件地址、电话号码和交易习惯等,因这名工作人员没有权限接触到账户密码、个人识别码(PIN)以及安全问题等,这些敏感的安全信息得以侥幸逃过一劫。其实这起史无前例的信息泄露案最早被注意到是在2018年12月,加鼎银行注意到一笔在Laval发生的欺诈银行交易,随即向Laval警方报警。警方即开始启动调查,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才确定了该银行的客户信息遭到泄露以及泄露的可能来源,加鼎银行也在警方的帮助下锁定了这名“内鬼”的身份。 轻易拷贝 Sébastien Boulanger Dorval, 38岁 这次加鼎银行的客户信息泄露案是加拿大金融机构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一次,信息被盗的客户占加鼎银行客户总量的41%,也占魁省人口的三分之一。导致这场震动了整个魁省的个人信息灾难,让无数无辜的个人或家庭被动的承受精神和经济上损失的始作俑者SBD,却普通的无法再普通。据悉,他所在的部门共有50多名员工,他们每天的工作就是进入加鼎银行的内部系统FMCDI,这个系统里包括银行全部的客户资料,每个人都可以不受限制的调出任何人的资料,还可以拷贝、传输,等于说在案发前,加鼎银行没有对这些敏感的个人信息采取任何保护措施,就连加鼎银行总裁Guy Cormie的个人资料也在被盗范围内也足以说明这一点。 自从SBD被加鼎银行开除以来,就再也没有回到家里去住,而是躲在一栋简陋的出租房里。在记者叫开房门时,他飞速的躲进了另一个房间。他的同居女友则表示知道早晚有一天媒体会找上门来,反复对记者说他其实是个很善良的人,从来没想过伤害别人,也从来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而现在所有的压力都在他身上……总之就是这个“盗贼”承受着各种不容易,而那些无辜的受害者都没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饭桌上则摆着加鼎银行发给SBD的信件,上面显示其账户内资金不足,支票被退回。 这期间SBD在屋内和自己的律师通话,然后拿着电话走了出来,要求记者与电话那头的律师通话。他的头发蓬乱,胡子看起来也好多天没刮,精神很差。在记者和他的律师达成口头协议后,SBD在事发后第一次面对公众开口说话,但他说的第一句依然是“我”如何如何。面对记者的镜头,他居然没有一点对那些信息被泄露人员的歉意,一直强调经过这次事件后,“自己的生活被毁了”,自己有家不能回,不得不躲起来,因为受到了死亡威胁,他得时刻当心;有人威胁要烧他的房子;有人扬言看见他就要打他,所以不得不藏起来;他有两个孩子,但现在都完了…… 他还坦诚自己只是把一些客户资料拷贝到了两个USB里,并把它们给了别人,作为回报,他收到了几千块的超市礼品卡和Saint-Hubert烤鸡店礼品卡,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严重的犯罪,会损害千千万万人的利益。 在近半个小时的采访中,这位看起来很颓丧的前加鼎银行员工除了在抱怨自己目前的境遇外就是在控诉自己只是“背锅侠”,说所有的事情都落在自己的背上,而其他人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那替谁背的锅?他们一直欲言又止,表示警方的调查正在进行中,不方便透露过多信息,但为了洗清自己,他们还是一一交待了。 灰色链条 他口中提到的其他人第一个名叫Jean-Loup Leullier-Masse(以下简称JLL),27岁,是私人放债公司Pret Argent 500的员工,他自己的名下也有两间放债公司,分别是Financière Blackstone 和Solutia Finance,这两间公司直到今年6月份还一直在运营。Blackstone公司在2018年曾接到消费者办公室(Office de la protection du consommateur)发出的书面警告,指控该公司违反一系列法律法规,放债利息高达年467%,远远高于刑法规定的最高限60%。 Jean-Loup Leullier-Masse,27岁 一切都源于2017年冬季的一天,SBD的女友和她的闺蜜组织了一场各带男友的饭局,而这个闺蜜当时的男友就是JLL,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次聚会上,JLL鼓动SBD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提供一些客户资料,他可以购买这些资料,因为这些资料可帮助JLL联络到有可能需要借款的客户。于是,在2017年12月,SBD就用一个USB给他拷贝了几千个加鼎银行的客户资料。在当时,加鼎银行没有任何保护客户信息的措施,也没有查询这些信息的历史记录。在警方通知加鼎银行可能有大规模信息泄露时,加鼎银行甚至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客户的信息被盗,更不知道谁的资料被盗。直到2019年5月27日,加鼎银行以民事起诉获得法庭的搜查令,在SBD的家中发现了两个记录着客户信息的USB,加鼎银行才知道有近300万客户的信息被泄露。但不知道加鼎银行出于什么目的,这次搜查得到的所有证物包括这两个USB都被加鼎银行留存,至今没有交给警方,也不让警方查询,这也是SBD至今没有被正式指控的主要原因之一。 更让人感到后怕的是,在发现的USB上标有1/3以及2/3,根据推断,应该还有个3/3才对,但到目前为止,无论是加鼎银行还是警方都没有找到那第三个USB。如果第三个USB确实存在的话,个人信息遭到泄露的可能远不止已经公布的那290万,有可能所有加鼎银行的客户信息都已经被泄露。 只有27岁的JLL名下除了那两个公司,还有四处地址,三处为办公地点,一处为住宅,分别在魁北克城、Levis, Montmagny和Cap Saint-Igance,但所有地址都找不到人。可以肯定的是,他依然是自由身,照常工作。 根据警方的推测,JLL并不满足于自己使用这些信息,还将这些信息当摇钱树。不仅将它们卖给了贷款经纪Mathieu Joncas和François Baillargeon-Bouchard,还把这些信息在暗网上销售,但到目前为止,警方还无法证明这一点。 Mathieu Joncas是私人借款公司 Capital garanti的老板。警方曾在9月18日搜查了他的住处,他对警方表示使用这些被盗的个人信息只是为了更好的了解客户,以便向他们推销自己的金融产品。 这名只有34岁的年轻人住在Lac-Beauport一所价值超过百万的豪宅内,在Chaudière-Appalaches地区的Saint-Aubert有座豪华度假屋,还在魁北克城的Limoilou区拥有一套公寓。他还是抵押中心Centres hypothécaires Dominion Accès inc公司的老板,Mathieu Joncas在2014年被魁省自律房地产组织(Organisme … Read more

地区报纸陷困境 传统媒体路在何方

【七天讯】(记者颜宏)魁省的一个连锁报业集团Le Groupe Capitales Médias于 8月19日寻求破产保护,CAQ政府当即表示将出资5百万加元予以救助,并强调这一报业集团下的媒体在魁北克社会中发挥的重要作用。 这个连锁报业集团旗下的媒体主要是魁省一些地区的地区性报纸,包括魁北克城的 《Le Soleil》,Gatineau-Ottawa 地区的 《Le Droit》,Granby地区的《La Voix de l’Est》,Sherbrooke地区的《La Tribune》,Trois-Rivières地区的《Le Nouvelliste》以及Saguenay地区的《Le Quotidien 》和《Le Progrès》。其实传统媒体面对网络媒体冲击带来的财政危机由来已久,让许多报纸杂志等印刷媒体陷入困境。尽管去年联邦政府就曾宣布在未来5年内为印刷媒体提供近6亿元的财政援助,并给媒体提供一些税务减免,但面对传统媒体的全方面财政危机无异于杯水车薪。 面对传统媒体的生死存亡,魁省正在举办一场为期5天、截止到本周五的主题为“传统媒体未来”的听证会,媒体从业者、媒体投资方等36个团体以及政府相关部门正在省议会商讨如何解决传统媒体遇到的危机。除了这些遇到困境的媒体外,与会的Radio-Canada、Le Devoir、La Presse 、Québecor Média等大媒体以及传媒方面的专家、学者等都希望能通过讨论找到一条传统媒体的生存之道。 根据参会人员的发言,虽然各个报纸遇到的困难情况各有不同,但相同都是媒体运营成本不断增加而媒体收入在不断减少,而收入减少的主要原因则是这些传统媒体的广告客户都转向了电子媒体。据统计,从2011年到2017年,报纸媒体的广告客户减少了42%,减少的部分几乎都流向了如Google、Facebook之类的互联网巨头。 En    媒体不能听任市场 截止到发稿时间为止,参与听证会的人士都认为政府或者公共资本应该介入到这场媒体遇到的危机,而不能听任传统媒体全面走向市场。 传统媒体的报纸有近400年的历史,广播和电视也有百年以上的历史,这些传统媒体在各自所依赖的媒介上,经过长时间的探索和磨合,形成了各自的制作流程、行业规范和职业道德,影响了时代,推动了进步。虽然产品的内容和形态随着技术和时代的变迁在发生变化,但在其严肃性和规范性基础上形成的媒体公信力仍是其最核心的资产,也塑造着传播业的价值取向。 借助于互联网遍地开花的新媒体与传统媒体,各有各的优势:新媒体传播速度快,写作文风活泼,观点锐利,很容易吸引大量读者;传统媒体稳健严谨,有原则有底线,而且有专业的新闻素质,能够保证长久的内容输出,是新闻的第一手来源。 如果完全让市场去选择,那么相对于保守的传统媒体,新媒体无疑有强大的吸引力。但是作为新媒体中主流的自媒体、社交媒体,从其诞生之日起就带着基因上的缺陷:阅读碎片化,夸大其词,盗版(引用)成风,为了吸引眼球不择手段,很多题材低俗化庸俗化,很难保证内容的真实性,关注热点而缺乏深度…… 在任何一个地方,如果媒体全面走向市场化,要么被利益操控,要么就会形成话语权的缺失和公信力的下降。希望这次魁省的传统媒体未来听证会能找到切实可行的办法来帮助传统媒体的继续存活下去。   文/编辑 颜宏  

魁省就移民政策开展公共咨询

Une petite fille prête serment dans une cérémonie d'octroi de la citoyenneté canadienne, avec un drapeau canadien à l'avant-plan.

七天记者 颜宏 世界经合组织(Organisation de coopération et de développement économiques)刚刚发布的名为《加拿大2019外来劳工招聘》(Recrutement des travailleurs immigrants : Canada 2019)报告认为加拿大的外来劳工招聘体系,也就是经济移民是世界上最有效率的体系之一,是经合组织中规模最大、最成熟和最先进的技术移民筛选系统。通过几十年的技术移民管理,加拿大五分之一的劳力出生于外国,是经合组织中比例最高的国家之一;同时,60%的出生在加拿大以外国家的移民受教育程度较高,也是经合组织国家中所占比例最高的国家。 该报告的作者、经合组织的移民专家Thomas Liebig表示加拿大对来自世界各地的技术移民有很强的吸引力,而加拿大人对移民的开放程度也高于其他国家。加拿大技术移民体系成功的核心不仅是精心设计的甄选系统本身,而且是它所基于的整个基础设施,确保了对移民数量的不断监测和调整。 这些溢美之词在这样的大选时刻对特鲁多领导的自由党无异于一剂强心针,毕竟加拿大每年有大约8万5千名经济移民进入加拿大,而在加拿大的人口增长中,80%来自新移民。但实际上,无论是哪一级的选举,移民问题都是各政党辩论的主要议题之一。魁省CAQ政府的2020-2022年移民政策公共咨询也在本周开始,将持续一周,30多个来自不同阶层、行业的代表以及个人受邀在魁省议会发言,除了探讨移民对魁省经济的影响外,一些受邀发言者还表示将向政府提出与移民相关的其他问题,如法语被忽视的问题,魁省的民主倒退问题(主要指CAQ政府通过禁宗教标识法案)以及人道主义问题等,政府最终将于11月1日公布其未来三年的移民政策。 移民数量之争 关于移民问题,魁省CAQ政府在选举前就信誓旦旦要把每年的移民数量减少五分之一,即从5万减少到4万。6月初,魁省移民部部长Simon Jolin-Barrette宣布了魁省未来几年接受移民数量目标(如下图),除了今年的目标保持在原来的数量外,未来几年的数额也没有像原来主张的那样减少,反而继续增加,争取在三年后回到5万多人的目标,其中增加的部分主要是包括技术移民、投资移民、自雇移民等类别。魁省移民部表示今年魁省的经济类移民预计最多占59%,计划在2022年把这个比例提高到65%,而余下的家庭团聚移民和难民部分属于联邦移民部管辖范围,不在魁省掌控范围内。 就在魁省就2020-2022年之间的移民政策开展公共咨询前,各企业、商业组织却纷纷表示,目前全省有12万个职位空缺需要人手填补,魁省移民部计划的移民数量远远不能满足各行业人手的短缺,移民数量至少要达到每年6万人才能缓解用工荒的问题。 魁省商会FCCQ(Fédération des chambres de commerce du Québec)认为现在是采取行动增加移民人口的时候,而且必须加快步伐才能避免对魁省的经济造成损失。 大蒙特利尔商会CCMM(Chambre de commerce du Montréal métropolitain)则走得更远,目前正致力于推动在2022年引进7.8万名经济移民的想法。 目前,魁省的各行各业和政府的观点比较一致的是增加经济移民占移民比例的分量,分歧则在于接受经济移民数量的多少问题。 投资移民问题 包括国家银行金融(Financière Banque Nationale)在内的一组金融中介机构代表在省议会游说,要求移民部增加投资移民计划,使魁省的中小企业能够从外国资本中获益。他们向移民部长提交了由Aviseo Conseil公司制作的研究报告。根据这份报告,在2009年至2018年期间,魁省投资移民借贷给政府的资金产生的回报达到10亿元,向中小企业提供的借款产生了15亿元的经济附带利润,并帮助推动或完成了3750个项目。Aviseo Conseil的合伙人Jean-Pierre Lessard更指出投资移民带来的资金对地区经济的发展具有明显作用,10年里,支持了1.7万个年薪在5万元的工作。 国家银行金融第一副总裁Louis Leblanc还举了一个中国投资移民的例子表明政府的移民政策在招揽投资移民上的重要作用,因为那些有钱人是带着几百万和家人在世界各地考察,选择那个能给他们提供“美好未来”的地方,所以魁北克应该成为让那些有钱人获得好感的地方。他还谴责了目前政府要求投资移民在魁省投资厅(Investissement Québec )投资后必须等待52个月才能最终被魁省接收的政策,降低了魁省在吸引投资移民上的国际竞争力。相比之下,包括葡萄牙、希腊和西班牙在内的欧洲国家的等待期只有约六个月。 自2017年,魁省接收的投资移民从4600人下降到3400人,而且比例非常低,只占魁省移民数量的百分之十几。另外四个金融投资方面的组织Gestion des Placements Stuart、 Eterna Groupe Financier、Échelon Gestion … Read more

耿直农学家获得全面胜利

【七天】(记者 梓丰)今年2月份,魁省资深农学研究工作者罗伯特(Louis Robert)被解雇的事情曾在魁北克政坛上掀起了轩然大波,现在这位耿直的被打压农学家苦尽甘来,根据和原单位达成的和解协议,他不仅恢复职位,补发被解雇期间的工资,还将获得一定数目的金钱补偿,魁省省长François Legault还在今年6月13日对他受到的不公正待遇道歉。 罗伯特是一位在魁省农渔和食品部MAPAQ下属的谷物研究中心CÉROM(Centre de recherche sur le grain)工作了三十二年的研究人员。2017年,他发现几个农药生产厂家的代表居然是CÉROM的理事会成员,直接插手中心对农药使用和影响的研究,还甚至阻挠科研人员对某些不利于农药形象的研究结果进行诠释和公开。罗伯特先是向自己的上级反映了这个问题,但没有获得满意的答复,又向其他部门反映,依然看不到结果。在担心公众健康受到不实科研报告威胁的情况下,他决定向媒体曝料,向加拿大广播电台的一名记者提供了一份14页的农业部内部报告。根据这份报告,加拿大广播电台又采访了十几位相关人士,在2018年3月播出了批评性调查报道《农药:当私营企业掌管魁省的公共研究》。 加拿大广播电台的调查报告播出后,魁省农渔和食品部迫于舆论的压力不得不对CÉROM进行了改组,减少了董事会中来自私营部门的成员数量,以减少私营部门对公共研究的影响,同时进行内部调查,要发现到底是谁把这些信息泄露给媒体。首先研究人员被禁止接触管理方面的所谓“机密”文件,接着对员工进行调查,最后又约谈每一个有权接触这份文件的人员。就是在和罗伯特谈话的过程中,这个诚实的研究人员承认是自己在反复投诉问题无果后,把文件传给了媒体。他随即被停薪留职,后于今年1月24日被解职,理由是违反政府公务员的保密义务,把保密信息泄露给媒体等等。罗伯特则于3月把他的原雇主告上法庭,要求恢复他的职位并补发工资。 经过几个月的司法较量,罗伯特获得了全面胜利,和魁省政府达成和解。据悉在双方协商过程中,政府甚至提出可以同意他立刻退休,而享受全额的退休金,尽管按理他还需要再工作3年才能领取全额退休金,但这位在魁省的田间地头奔忙了30多年,为当地农户答疑解惑的农学家更倾向于返回自己热爱的工作岗位。  

魁省男子刺伤朋友 还在网上直播

魁省一名男子涉嫌在三河市的住所内刺伤一名朋友,并在Facebook上进行直播,该男子面临武器袭击的指控。 三河市警方表示,当时有目击者在网上看到直播视频后报警,22岁的受害者被送往医院,目前已经平安出院。被告预计将于今天晚些时候出庭。调查人员已经获取了Facebook上的视频,将作为证据提交。  

魁省连锁便利店Couche-Tard投资阿省大麻店

魁省连锁便利店Couche-Tard宣布投资阿尔伯塔省的一个独立大麻零售商。Couche-Tard将投资近2600万元,获得阿省Fire&Flower公司9.9%的股权,而最终可能会增加到占有50.1%的股权。 目前,Fire&Flower在阿尔伯塔省、萨斯喀彻温省和安大略省拥有并经营23家大麻零售店,并在萨斯喀彻温省设有批发分销部和网上零售平台。这笔交易还需得到相关监管机构以及Fire&Flower公司的股东们的批准。Fire&Flower公司董事会已经一致建议股东投票支持这笔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