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杂谈】
复杂性研究的中国路径(下)
步虚
前面我们说过：首先在社会变革的实践中确立复杂性研究需要的认识论，经受社会革命的实践检验，待人民掌握国家命运后，再用这种理论指导科技工作中的复杂性研究，形成了现当代中国复杂性科学研究的独特路径。而这条路径本身则是以毛泽东的两个判断—— “世界上的事情是复杂的，是由各方面的因素决定的”，“中国的问题是复杂的，我们的脑子也要复杂一点”为起点而展开的。
然而，正是这两句在今天看来再通俗不过的话，成为了当代复杂性科学家们的基本认识。今天的人们也许要问：这难道不是常识吗？有谁不承认世界上的事情是复杂的？有哪个中国人不知道中国的问题是复杂的？然而事实上，无论在中国还是在西方世界，社会的革命和建设过程，日常的工作和生活过程，科学认识和研究的活动，几乎处处都存在着忽视，甚至否认复杂性的情况，其主要表现是：以简单化的方式，观察和对待本质关联与纠缠影响着的自然与社会；而这种观察和对待背后作用着的，是机械唯物论的认识论。
我们知道，西方科学研究领域发生过并仍在发生着一次法国思想家莫兰所谓的认识论上的“复杂性范式革命”，中国的革命和建设也同样经历过并仍在经历着类似的认识转变过程。
“世界上的事情是复杂的，是由各方面的因素决定的”，“中国的问题是复杂的，我们的脑子也要复杂一点”，毛泽东的这些论断是在亲历简单化给中国革命带来的一系列惨痛失败的过程中，在同各种简单化的认识倾向展开长期反复的斗争的过程中得出的。值得注意的是，这里，既肯定了世界和中国现实的客观复杂性，又强调了面对复杂问题所必需的的方法论，即“以复杂对复杂”，或者说，把复杂性当成复杂性，找出认识和处理复杂性的科学办法，而不是移用简单性科学的方法，把复杂性约化为简单性，对复杂问题作简单化的认识和处理。用中国人熟悉的语言来说，把复杂性当成复杂性，就是要“实事求是”，就是要按照事物本来(或简单或复杂的)面目去认识和处理事物。从哲学上将，这本身就是科学方法的本质。
曾长期从事科研工作的人民大学哲学系苗东升教授曾指出，在确立复杂性研究的方法论上，中国人同样开拓出了自己的路径。西方科学头几百年发展过程中所形成的方法论思想，认为客观世界本质上是简单的，任何复杂性都是可以消除的表面现象，科学方法的功能就是消除复杂性，化复杂为简单。20世纪以来，科学技术的发展促使西方科学界开始从世界观和方法论上同时质疑科学的这一简单性原则，他们中的一些人明确提出了“结束现实世界简单性”假设，告诫人们不要再寄希望于把复杂性约化为简单性，要把复杂性当复杂性对待 。
“方法论连通着思维方式。”复杂性研究的中国经验告诉我们，以复杂对复杂，把复杂性当成复杂性，在哲学层面上，就是从形而上学的简单性思维向辩证的复杂性思维转变；在科学层面上，主要是从非系统思维向简单系统思维，继而向复杂系统思维、开放的复杂系统思维转变。西方现代科学是在运用基于还原论的分析思维建立起来的，这同它崇尚简单性原则完全一致。简单性科学长期推行还原分析方法，养成了轻整体重局部、轻宏观重微观、轻综合重分析、轻动态重静态、轻演化重存在、轻过程重结构的思维方式。二十世纪以来“科学思维基本方向的转变”，使得科学技术界开始运用整体、系统、过程、演化、动态、开放等概念来认识和处理复杂性问题。普利高津在晚年曾有过这样的表示：“我们需要一个更加辩证的自然观。”正如苗东升教授所指出的那样，这是普利高津毕生经验的总结，也是有成就的西方复杂性科学家的共同体认。而几乎在同一时期或稍早一点，以钱学森为代表的复杂性研究中国学派从毛泽东的复杂性思想中已深刻体认到了这一点。
总而言之，由于社会发展阶段和面临的历史任务不同，中国和西方的复杂性研究有着不同的切入点和展开路径，早期的主要理论成果也有明显的差别：中国人研究复杂性首先是为了解决社会变革问题；而西方的复杂性研究起步于科学技术领域，是为了克服简单性科学的弊病、扩展科技应用范围而展开的，最终形成被称之为“复杂性科学”的综合研究领域。但是，中国与西方的复杂性研究大体在同一时期、通过不同方式达到了基本一致的思想高度，且各具特色，各擅胜场。无论是从科学技术走向复杂性研究，还是从社会变革走向复杂性研究，哲学认识论和科学方法论的变革是相同的，这也是东西方文化在复杂性研究上具有的共时性特征。（全文完）（2020-05-03）
【星光如许】
川西坝子
许星
◎关于端午
在塔山，没有一条河流可以直通端午。它们不认识屈原，也不完全了解两千多年前的那个典故。只有一些很小的沟渠在五月枯黄的阳光下，期待一场甘霖与这个节日一起摆渡起航。
我想起年少时某些熟悉的往事，那个与塔山一山之隔的观音桥或者简家店，庄稼拔节的声音、绿满田畴的秧苗、守望的玉米林和母亲艾香一样的微笑，在五月的故乡摇曳和歌唱。
而在塔山，我却看到了与母亲一样善良的艾香与菖蒲，象一杯乡愁吹散了我满怀心事和不忍提及的忧伤。虽不再有雄黄与朱砂点我前额，但在娇妻摊开的粽叶中，我听到了爱情的雨水，正一点点打湿我孱弱的身体和迷茫。
在塔山，我将告别许多陈旧的岁月，只对这个节日保守着属于自己的感动和秘密，因为它的葱绿、崇高和敬意，象我水上花开的诗句，在每一片贫瘠的土壤、甚至每个早上或者黄昏快乐地发育、成长……
◎与妻书
月光倾泻下来，静静地照着你，照着有些发白的彩虹城和爱情已经迟到的窗口。我想起很久前的那个初春，我们是怎样与一条穿过正午的河流相遇。
你微微胆怯的目光，躲在黄昏的影子背后，触摸我忧伤的诗句和失落在另一个地方的疼痛。你说我是船你就是帆，你是水我就是岸，我们以莲的姿势，倾听和守望睡梦之外的片片宁静。
我无法忘记，那些键盘和电话的手指总点中我的琴声、一滴伤心泪或者柔肠，在你倔强甚至刚烈的冲动里痛并快乐。所以，我们常常热衷于与水沟通，让身体矮下来再矮下来，不让太阳陷入一片昏黑。然后象炊烟一样站起来，喝茶漫步、聊天，象藤和树一样热爱所有的生活。
月光倾泻下来，静静地照着你和我……
◎在华光村
在华光村，一场小雨还没有落下地便被风吹走了。一个女人站在田坎上，她的表情与那些被压弯腰的油菜一样焦灼不安。手中的镰刀闪烁出喜悦的光芒，把种子回家的路照亮。
女人弓下身子，飞起的镰刀动作干净熟练。我突然发现那一茬茬倒在她怀里的油菜籽，饱满、圆润，与她修长的大腿和暗香浮动的乳房有着惊人的相似。我听见泥土的颤抖声里，充满了一浪高过一浪的诱惑和甜蜜，我听见鸟儿异样的呼吸在她的头顶，多么含情的舞蹈和歌唱。
男人开春就北上西安了，两个孩子一个去了县城读书，一个正伢伢幼语。她泼辣的个性，守住了自家的三亩薄田也守住了一个女人的漫漫长夜和安分与寂寞，象一盏灯照亮了一个男人所有的梦想……
◎母亲的目光
第一次感动母亲的目光，是在新年的正月初二，一壶春酒喝醉了一个家族。他们都说了些什么我不知道，也记不住了。我只记得那天母亲的心情非常高兴，她不多的话语象一抹清泉，把我温润和流淌；她安静的目光象一根红线，紧紧拉扯着两个断线的风筝，在破碎的天空穿针引线。生怕一松手，那些花开的云彩就跟着春天走了。
母亲苦累了一辈子，一男五女就是她全部的家产。父亲我没有见过，据说他当年也走得很匆忙，母亲坚强的目光让我想起自己的父亲母亲，因为操劳成疾不忍地离开了膝下八个弟妹，我们就象走失的羊群，至今都未能圆满一方水土。其实这完全是我们的罪过，所以，我在趟过一条小河穿过一片竹林去祭奠这个陌生的父亲时，我对母亲苍老的目光充满了一个准女婿的深深敬意。
春天的阳光很暖和，春天的万物开始复苏。我们一步步紧跟在母亲的身后，象一株株刚刚萌芽的幼苗，在母亲的呵护中盛开成她生命里最美的花朵……
◎虎哥
耿直、豪爽、仗义，还赋有男人的情感，这就是我对虎哥的最初印象。其实，虎哥并不属虎，他的名会里也与虎丝毫不相干。只是，他为了朋友的正义可以找猛虎拼命，为了父母和兄弟姊妹的人格与尊严不遭侵犯，他可以裹着睡衣打着赤脚、拖着菜刀，抡起他铁锤一样的拳头，在寒冬的暗处让某些浮肿的声势顶礼膜拜、跪地求饶。当然，虎哥也曾为了自己的所爱去亮剑十里长坡，用一个男人最本真的伟岸，俘获了表妹花朵般的春心和荡气回肠的一世情分。
在我心里，虎哥还是个能挣钱也很顾家的男人。他的某种境界早已超越了我诗歌的意象，比彩虹城更出彩比涪江的河水还渊源流长……
◎那个小女孩
看见那个小女孩，我就想起父亲母亲、兄弟姐妹，想起一些过去了很久的人和事。在破败的月光下寻找一粒种子取暖，与瘦弱的村庄一起流浪，或者很迟钝的生活。
所不同的是，那个小女孩完全没有我生世一样的过错，她的出现纯属一场意外。因为不懂爱情，那个丢下她出走的女人可能会隐瞒自己不雅的青春，在男人的浪尖上继续风吹杨柳，却始终无法抹去身体的愧疚和一个女人良心的黑夜。对孩子的父亲而言，夫妻不过是一场没有结句的戏，所以走与不走、走多少个他同样并不在意。他陶醉于激情的键盘和那些诱惑的谎言，象落日的余晖，搅动着另外一个冬天的情景和早已扭曲的窗棂。当然这一切，那个小女孩全然不知，依旧撒娇、贪玩、调皮，甚至还时不时唱一些大人都要脸红的情歌象小鸟，栖息在爷爷婆婆孱弱的枝头。
看见那个小女孩，我的眼泪总忍不住流出来。想起那个小女孩，我的心里就很疼很痛……
【诗文春天】
歹歹的羊杂汤
谭文春
来新疆之前，听说少数民族宰羊只吃羊肉，羊的内脏都会扔掉，觉得太暴殄天物了。到了精河才发现这是误传，精河有一道相当具有特色的食品——羊杂汤，就是羊的内脏做成，好吃得很咧！不但能美味果腹，更能逐寒御冷、益精壮阳、健脾和胃，历来是一种经济实惠的大众美食。
羊杂汤是新疆传统风味汤类小吃，用羊的肺肚肠及血等内脏加上调料倒入锅内混煮，一锅汤红白相间，热气腾腾，香味扑鼻，令人垂涎欲滴。一碗在手，唏哩呼噜，一顿猛吃，连汤的带干的吞进肚中，爽口暖胃！特别是新疆的朋友，每当吃到这种走心入味的美食，就会想起童年的记忆，涌起老新疆的滋味！他们会由衷地感叹：“这真是歹歹的味道啊！”
“歹”的本义是坏的意思，但是歹字连用组成“歹歹的”这个词，在“新疆汉族”方言当中竟然反转成“挺好的”意思。第一次接触到这种语言，感觉很惊讶很新奇，同时也感慨，祖国地大物博民族众多，各族语言丰富多彩妙趣横生啊！羊杂汤“歹歹的味道”，是镶嵌在新疆人味蕾上永不磨灭的味道！
新疆的羊杂馆很多，羊杂的吃法也有不同花样。我们在精河品尝到的羊杂汤，佐料不多，只有大葱少许，味道清淡。店家在桌上备有辣椒酱，不建议使用，羊杂汤吃本味最佳。后来还去过一家有十五年店龄的老店，羊杂汤用料很足，浓汤厚杂一大碗，非常实在。还有爆炒黑白肺，食材新鲜，制作地道，娇嫩有咬劲，耐人寻味。另有一家锡伯人开的羊杂馆，鲜香的羊杂汤再配上锡伯大饼，一口干香，一口鲜汤，细细咀嚼，慢慢吞咽，滋味太美。热气蒸腾的羊杂土火锅适合在冬天吃，临锅而座凭窗望，气势磅礴赏风光。窗含“西域”千秋雪，腹内荡漾羊杂汤。饱眼福享口福，生活实在美好——“味道真是歹歹的！”
精河羊杂汤是典型的回族人的做法，跟哈萨克人做羊肉的方法有区别。有一次我们去哈萨克人家里做客，人家招待我们吃手抓羊肉，现杀一只羊，把连骨羊肉切成大块，连同羊头、肚、心、肝、肺等一块放进铁锅加水同煮，除了葱和盐以外其他任何佐料都没有。水沸后，撒去浮沫，加入适量的盐，再用文火烧。熟后将肉切成小块，用手抓着吃，各人根据个人的口味随时增加盐末。新疆少数民族的饮食，不像内地人那样依赖调料，基本上都是原汁原味。浓浓的一锅汤，羊膻味儿浓，回去以后，好多天身上都洗不掉。但羊肉质地鲜美，好吃不腻，跟内地的味道完全不一样。
少数民族的食物不仅做法简单，他们的食材也简单，主食就是红白两种，红的是肉，白的是奶，面食是次要的食物，很少吃蔬菜，几乎没有蔬菜。那么，他们会不会缺乏维生素？不会！因为大自然会将另外的宝贝送给草原人。一到七月，漫山遍野全是草莓，野生的，从牛羊粪里面长出来，肥美鲜艳。勤劳的妇女们把它们一颗一颗收集起来，做成草莓酱供家人享用，就把需要的维生素补上了。到了九月，草原上的黑加仑也熟了，也是野生的纯天然无污染，同样把它作成酱，在冬天给孩子和大人们吃。“美丽的草原我的家”，对游客仅仅是一句歌词，对于草原民族而言，这是真真实实的生活，是炊烟袅袅的日子。
【鱼翔浅底】
《话说柳宗元》系列 （其六）
江南五年
洋中鱼
建中二年（781年），成德镇李宝臣病死，其子李惟岳求继袭，得到河北另外两镇和梁崇义的支持。当时德宗李适刚刚即位，为了振作朝纲而不允其请，结果四镇联兵反朝廷，导致“建中之乱”爆发。第二年，淮西李希烈亦反，自称天下都元帅、建兴王。建中四年（783年）十月，朝廷发泾原兵东征，至京师兵变。乱兵推废居在京的原泾原节度使朱滔之兄朱泚为主，朱泚建国立号，称大秦皇帝。朝廷被迫逃亡奉天（今陕西乾县）。第二年，朝廷改元大赦。没想到李希烈跟着也自称为王，国号大楚，战乱延时数年。
战乱之初，柳镇由于曾在郭子仪军中任掌书记，对军情颇为了解，于是在建中三年（782年）调任鄂岳沔都团练使判官，表为殿中侍御史。46岁的柳镇跟岳父鄂州刺史李兼经过了一番战与火的洗礼，他们和广大将士并肩作战，两次打退了叛军的进攻。第一次建中四年三月，第二次是次年一月。后一场保卫仗，《资治通鉴》卷229记载得很清楚：“兴元元年（784年）正月，李希烈派其骁将董侍招募死士七千多人进攻鄂州，攻取上游要地夏口。刺史李兼打败董侍。”
柳镇到夏口任职时，唯恐战争伤及独子柳宗元，于是就将他带在身边，这一带就是五年。从未出过远门的柳宗元最初还不知道战争的残酷性，以为出来可以游山玩水。当他跟随父亲到湖南、湖北、江西等地巡查时，亲眼目睹了“安史之乱”后和“建中之乱”期间老百姓的苦难，尤其是那些妻离子散、捐躯战场的情景，更加促生了他“利安元元”救民于水火之中的愿望。
贞元元年（785年）8月，李怀光在河中被围困而死，13岁的柳宗元在父亲的授意和指导下，写下了《为崔中丞贺平李怀光表》，开始显露了他的文学才华。该文表达了反对分裂、希望国家统一的思想，朝廷广大关员得知此表出自一孩童之手时，无不称奇，柳宗元因此也小有名气。
柳宗元从建中四年（783年）跟父亲离开长安，到贞元四年（788年）柳镇调任殿中侍御史才跟着回来，屈指一算，离开整整五年。这五年对柳宗元来说是颠沛流离的，但是也是十分重要的。他不仅认识了社会、增长了阅历，学习了知识，开拓了胸襟，还结识了杨凭和他的女儿。这就是他后来的岳父和妻子。
【华峰凌云】
最难忘抗疫中的“五一”劳动节
许华凌
每年的“五一”小长假，我们兄弟姊妹都会欢聚在母亲的身边，陪伴老人过节。今年的“五一”如期而至，只是跟往年相比，这个劳动节显得很不寻常。在全国人民英勇奋斗、共克时艰，坚决打赢疫情防控阻击战的日子里，这个节日便具有了特殊的意义，成为最难忘、最深刻、最动人、最幸福、最值得纪念的节日。
最深情的挚爱是陪伴，最挂心孩子们的是母亲。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我们陪伴着母亲，陪伴着老人说着、笑着、唱着……. 且不说琳琅满目的瓜果，且不说美味可口的佳肴，且不说精心购置的礼物，只饭桌上的欢声笑语和才艺表演，就成为了节日里一道最美的风景、最靓的色彩。已经八十多岁的母亲此刻像个充满童真的孩子，打开了话匣子，津津乐道地述说着她青春岁月里勤奋工作的往事。母亲满头银发，深深的皱纹是饱经风霜的见证；坚定执着的目光，透出即便老矣却依然热爱生活的坚定；爽朗率真的笑声，传达着对今天幸福美好生活的满足；对晚辈谆谆的教诲嘱咐，满怀着老人家的朴实慈爱殷切希望；坚持收看电视新闻和对疫情的热切关注表达着一位老人对国事的关心和对国家的热爱。
孙子献给奶奶的油画《游子吟》生动传神，惟妙惟肖，引得大家齐诵“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孙女送上亲手制作的手工作品口罩，认认真真地说防疫效果特别好，那煞有介事的模样惹得大家前仰后合、开怀大笑；弟弟的一曲《一壶老酒》，唱得荡气回肠，声情并茂，掌声不息，真不愧为“公安著名男高音”的自诩；妹妹的钢琴演奏《母亲》，技法娴熟，韵律优美，收放自如的表现力让大家如痴如醉，“矿区钢琴家”诨号名不虚传；作为教师的我，也趁机显摆自己的文笔功夫，把自己发表在报刊上写给老人的诗文《报得春晖孝母亲》、《我的父亲是矿工》等分发给孩子们当场朗诵，我也兴致勃勃地当个朗诵者，参与其中。当我诵出“母亲站在村口挥手送我上学的那个瞬间，成为我心中永恒的风景。母亲将那个贫穷的小农村的村口，站成了一塑雕像，挥成了一抹七彩的虹”的时候，我不禁声音哽咽，大家也都为之动容，母亲更是泪眼婆娑。热爱生活，珍爱生命，勤奋劳动，感恩社会，孝敬老人，是这个“五一”劳动节的主旋律，也是这个节日里全家人的共同心声。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2020年的劳动节，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节日。举国上下、全国人民经过艰苦卓绝的努力，战“疫”斗争取得了重大胜利。因此，这是一个不寻常的劳动节，是最富有纪念意义的劳动节。抗击疫情的胜利，是我国政治经济优势、体制机制优势、物质资源优势、人力资源优势和传统文化优势的胜利，是中国共产党高瞻远瞩、英明决策的胜利，更是中国人民众志成城、凝力抗疫的伟大胜利。在这个大背景下，今年的劳动节格外具有特殊的意义，成为了我生命中最难忘、最深刻、最感怀、意义最重大的一个节日。
(本栏目由加拿大“博大集团”冠名赞助）
（责任编辑：洪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