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杂谈】
阿甘本:全球知识界的众矢之的
——新冠疫情引起的“生命政治”的思考(4)
步虚
前面我们已经指出,自新冠疫情爆发以来,意大利生命政治哲学家乔吉奥•阿甘本多次发表文章,公开指责意大利政府宣布“国家紧急状态”而采取“封城锁国”的防疫措施“疯狂、不合理且毫无依据”,是“另有所图”,即为了让“紧急状态”常态化,借以扩充国家权力,让人们在普遍的病毒恐惧和生命安全焦虑中,不知不觉地接受公民基本自由权的被剥夺。
在3月24日刊登在法国《世界报》上的的访谈中,阿甘本继续坚持自己的想法。他说,过去欧洲曾发生过更严重的流行病,但是没有人想到要去宣布这样一种紧急状态或“例外状态”,就像如今在意大利和法国发生的那样,它实际上阻止了我们的生活。如果人们考虑到这种疾病迄今为止在意大利只影响了不到千分之一的人,人们应该自问如果这种流行病真的恶化了,我们会怎么做。恐惧是一个恶劣的劝告者,我不认为把这个国家变成一个染疫的国家——在那里每个人都把他人视为传染的机会——真的会是好的解决办法。错误的逻辑总是一样的:就像面对恐怖主义时我们断定为了捍卫自由必须消灭自由一样,面对流行病我们被告知必须中止生活来保护生命。阿甘本强调,各国政府正在让新冠疫情造成的例外状态常态化,而人们如此习惯于生活在一种永久的危机状态中,以至于他们似乎没有察觉到他们的生活已经被缩减为一种纯粹的生物状态,不仅丧失了其政治维度,而且失去了所有人性的维度。他认为,生活在一种永久的紧急状态下的社会不可能是一个自由社会。我们生活在一个为了种种所谓的“安全理由”而牺牲掉自由的社会中,因此注定要不断地生活在一种恐惧的和不安全的状态中。
阿甘本在欧洲乃至全球哲学界享有较高的声誉,但他对疫情的生命政治思考却招来了世界各国众多学者的强烈反对,一时间几乎成为全球知识界的众矢之的。
在欧洲,阿甘本的“老朋友”,法国哲学家让-吕克·南希于2月27日,首先写了一篇讽刺意味浓厚的文章《病毒性例外》,迅速对阿甘本的看法作出回应。文章指出:COVID-19并不是流感,它比常规的流感严重得多,因为我们拥有针对常规流感的有效疫苗,即便如此,每年仍有不少人因流感死去,而直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有效疫苗或治疗手段的COVID-19,其死亡率显然要比普通感冒要高得多。因此,南希认为不能仅仅归咎于意大利政府,因为“这种例外实际上在这样一个世界中成了一种规则”。换句话说,真正有益的政治反思应当把矛头指向全球化,而“政府只是可悲的执行者”。
阿甘本的另一位“老朋友”,享誉世界的东欧政治哲学家斯拉沃热•齐泽克在3月18发表的一篇文章中表示:虽然对乔治•阿甘本充满敬意,但我不同意他的见解。他在当前的危机中看到了一个迹象,那便是:“除了赤裸裸的生命,我们的社会什么都不再相信。显而易见,意大利人倾向于牺牲几乎一切,包括正常的生活状态、社会关系、工作,甚至友谊、交情、宗教信仰和政治信念,以消除生病的危险。赤裸裸的生命,以及丧失赤裸裸的生命的危险,并不能使人们团结如一,反而使人们视而不见,把人们分割开来。”而实际情况并非完全如此。因为疫情也会把人们团结起来,保持身体上的距离,是对对方的尊重,因为我也可能携带病毒。我的儿子们现在对我避而远之,因为他们担心会感染我(对他们来说,只是微不足道的小病,对我而言,却足以致命)。如果说,在冷战时期,得以生存的法则是MAD(Mutually Assured Destruction,确保相互摧毁),那么,现在则是别样的MAD(Mutually Assured Distance,确保彼此距离)。
一直欣赏阿甘本的意大利哲学家、《欧洲精神分析期刊》创办者塞吉奥·本维努托则认为,阿甘本把政府采取的措施看成是“统治阶级暴虐本能”的结果,这样的观点既不切实际,也容易助长阴谋论。而且,人们面对未知病毒的恐慌并不是“非理性的”。在当前,政治权力选择制造恐慌,以鼓励人们隔离病毒可能是最好的办法。
哲学家洛可·隆奇在14日发表的《病毒的美德》中对防疫措施做了与阿甘本截然相反的解读。与人保持距离并不是对自由的限制,因为真正的自由是“在特定情况下做必须做的事情”。隆奇也不像南希那样认为今天只存在“例外”,而是根本不存在“例外”。“病毒显示出,整体必然包含在部分中,而在自然中没有任何自治的领域可以构成‘例外’。”有些人面对疫情蔓延而不愿有所行动,正是因为他们愚蠢地相信自己的“例外”。
3月8日,印度哲学家沙吉·莫汉和迪维亚·德维迪发表《被遗弃者的共同体:回应阿甘本与南希》,大致认同南希的反驳。他们表示,与“例外状态”相对的“普通状态”只存在于阿甘本的想象中,比如在印度就不存在处在普通状态的人,几乎所有人都因属于特定种姓而可以称作是“例外”的。
中国哲学社会科学界的一些知名学者对阿甘本的“生命政治”思考也发表了他们自己的意见。后面,我们会接着这个话题展开议论。(2020-08-09)
【星光如许】
守侯一份美丽的乡愁(组章)
许星
母亲的唠叨
小时候,母亲的唠叨象一片阳光和雨水,浇开了我多姿多彩的童年。那河畔的歌声,与杨柳一起缠绵摇摆。长大后,母亲的唠叨象一杯咂酒,喝醉了我青春的梦想和花开的容颜。被风吹白的雪花,是母亲头上的光环。
如今,母亲的唠叨象一缕袅袅的炊烟和小溪,无论走到哪里, 总把我甜蜜的乡愁牵挂和温暖。母亲的唠叨永远象黑夜里不灭的灯光,在故乡漪涟的窗口,照亮我回家的路和所有的春天……
父亲的守望
在雨中奔走,我听见树叶的心跳 与父亲的脚步一样匆忙,那个在雷声中挺立的影子,趟过五月,躺过泥泞和涨满麦地的忧伤,用他大山一样壮实的身体,紧紧堵住已经溃堤的黄昏,不让黑夜出来。
父亲的呐喊如一面旗帜,鲜红的誓言总是在泥土最疼痛时风一样,把浑浊的天空 打扫干净。然后与后生们一起,蹲在门前那株被月光喂养了几代人的槐树旁,念叨心中所牵挂的人和事。
在我的记忆中,父亲一生都很快乐。父亲的快乐,总成为那些南下或者北上的男人和女人们心中最美的感动,田里的庄稼、年迈的父母、留守在家的孩子以及瘦弱的村庄,都是父亲守望的花朵……
绵阳夜色
与琴声一起盛开,绵阳存封了2200年的悠悠岁月被暮色点燃。那些南来北往的人流,云彩一样的头巾把这颗蜀道明珠打扮得花枝招展。
品尝绵阳,我看见玉女的背影依窗而歌,半遮的诱惑清吟一曲花好月圆和越王的悠闲。曾经凄婉动人的故事依旧痛并快乐,沾满灵气的诗歌,总勾起我一方水土的几多欣喜和感叹,就象盖碗茶泡出的绵州方言, 时间越久味道就越纯正越香甜。
面对涨潮的夜晚,我冲动的视线和脚步,常常停泊在开满花香的小巷深处,凭借直白的呼吸和越走越近的爱情,与成双成对的鸟儿一起娇羞和烟雨南山……
潼江的秋天
在一片老去的秋天里,我看见微笑的天空聆听潼江温暖的歌唱,被爱情填满的浪花,象盛开的月光丈量灵魂的深度。搁浅的黎明 描摹出翠云廊的绿和七曲山旺盛的香火与虔诚。长青山下,一拨一拨的人象春风翻阅两弹元勋的荣光。
在潼江,我象一叶即将枯萎的水草,与一片禅飞的枫叶相遇。那些慈悲的雨水,开光的歌谣,把我疲倦已久的苦难和情事普渡。疼痛的历史都被流水带走了,
安静的月光种下我所期待的憧憬,我象一尾远离故土的游鱼,在黄昏敲响的夕阳里叶落归根……
一路梅花
在风中奔走,我看见纷纷扬扬的雪花开满冬的枝头。这些美丽的花朵,与红纱巾一起飘起来,青春的脚印里,盛满了一个羌家少女纯洁的爱情。
天空很低,小屋很近。空气里咂酒的味道很浓,熊熊的篝火旁,母亲把微笑
和庄稼、牛羊以及很多甜蜜的日子织成好看的羌绣。心事滑过指尖,希望的种子
被厚厚的梅花所覆盖,即将解冻的河流,紧紧抱着羌寨寒冷的月光,试图用她
温暖的呼吸咬破春天的嘴唇,让阳光破土而出……
桃花开了
桃花开了,笛声也开了。一朵朵、一簇簇、开满甜蜜羌山。那些迎亲的队伍,走出盛装的羌寨,穿过感恩的石拱桥和老场村,他们粗犷的歌声,象桃花一样让都坝河激动不已。
站在张家沟的山口,我仿佛又回到那段虽苦犹甜的精彩过往和难忘瞬间,鲜血与泪水曾经染红的山道和誓言,还有那把粘满泥土的花雨伞和一个女人痴痴的守望,以及许许多多让我感动和怀念的人和事,在春天过虑、沉淀、自责与回想。
桃花开了,阳光很明媚,长满新居的羌山羌红象燃烧的火,挂满春天的枝头。鞭炮响起来,桃花越开越旺,迎亲的队伍如喝醉爱情的咂酒摇摇晃晃,羌韵十足。
而那个彪悍的唢呐手,此时正使劲地鼓起腮,或许他是想把某些残存的冬天越吹越远……
【诗文春天】
漫步那拉提
谭文春
进入那拉提草原,满眼都是绿色。导游说,她上一趟来的时候,没有这么绿,这几天连续下雨,草原一下子就绿起来了——绿得像无边无际的绒毯。绿得让人整个心眼儿都亮了起来。绿得让整个人的精神都焕发了青春。绿得让人恨不能在上面打滚儿。
那拉提草原是高山草甸,草叶很短,属于国家5A级景区,必须保持原始意味和纯正的草原风貌,里面的牛羊是控制放牧,这一片草甸绿草丰茂了,就放羊儿进去吃草,青草减少了,又把羊赶到另一片草甸。这样做的好处,既能让羊儿吃饱,又能保护草原的自然环境和状态。
那拉提翻译成汉语,就是“太阳升起来的地方”的意思。相传当年成吉思汗率领大军向西征伐的时候,在天山深处遇上巨大的暴风雪,日月无光,行军艰难,人困马乏,饥寒交迫。直到大军翻越一座高山,看到一片繁花似锦的辽阔草原,那里泉眼星布、流水如漱,高远的天空上云朵漂浮,阳光穿越云层,洒下七彩的光带,让人仿佛从地狱进入了天堂的世界,所有人都惊呼“那拉提”、“那拉提”,就是“太阳升起来啦”的意思,于是,就留下了这个地名。
新疆有近一百个景点,其中六十个都是草原,那拉提草原是新疆开发最早的一个景区,它是我国四大最美草原之一,海拔最高接近两千,游客可以到达的最高处海拔在一千三,不会有任何高原反应,所以来那拉提草原很舒服。
我在草原上漫步,随意又惬意的行走,环顾四野,感受着天空的高蓝,大地的辽阔,同时有感受着自己的孤独和渺小。绕过白蘑菇似的毡房,沿着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穿过绿绿的草地,走向深黛色的雪岭云杉林。草地上开了各种颜色的小花,有的黄得像金子,有的白得像玉板,赤橙黄绿青蓝紫,像绿色天幕上缀满的彩色星星。刚刚下过雨,草叶和花叶上都挂满了水珠,每一颗水珠里面都闪耀着一个小小的太阳,美得令人惊叹!远处是晶莹剔透的雪峰,在太阳底下闪着圣洁的光芒,积雪消融,化成无数股细小的清流,从山上流淌下来,仿佛一段一段鲜活的音符,在草地的怀抱中,汇聚成一首美丽动人的歌谣。
走累了,我在流水边驻足,坐在一块红色的石头上,静静聆听天山雪水的纯净韵律,沁凉地漫过我的心灵,安抚我整日狂躁的心跳。目光放远,遥望高昂的雪峰,心中透明如镜。一只苍鹰在头顶翱翔,发出尖利的鸣叫,响彻云霄,余音绕耳。我心中充满崇敬——你是雪山之巅的王者,辽阔草原上的圣灵,令人崇拜,令人景仰!
从那拉提草原出来,晚上在那拉提镇住宿。那拉提镇的原住民是哈萨克人,这个季节他们都去广阔的大草原上放牧了,要到冬天才回来。自家的房子在春夏秋三季都是空闲的,租给从乌鲁木齐过来做生意的汉人,开餐馆或是开商店。小镇经济活跃,主要就是靠赚游客的钱,有点小贵,但绝不存在“宰客”现象。那拉提景区是新疆重点发展的五大景区之一,特别是近几年,整个新疆经济的重担都落在旅游上,包括旅行社操作、旅游局支持、还有央视对新疆的广告宣传等等一系列措施,吸引了越来越多的游客,不仅仅是人数在增多,旅游时间也在延伸。以前新疆冬季天寒地冻,几乎没有游客,现在冬季也有游客来新疆观赏“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的景致。
新疆旅游业的持续发展,既得益于美丽的自然风光,更有吸引人的核心产品,比如葡萄干、巴旦木、大红枣、核桃果、石榴果、黑加仑等,比如独一无二的和田玉,比如玛纳斯河独产的碧玉,比如伊犁薰衣草花田,让爱美女士闻香而来,缠住她的心儿不让走。比如让天下吃货逐嗅而至的牛肉羊肉,攥紧你的胃儿不松手!越是深印着地域特色的东西,就越是吸引人的好奇心,越是能够让人趋之若鹜。
【鱼翔浅底】
《话说柳宗元》(十三)
一场欢喜一场空
洋中鱼
一个从事心理研究的朋友说,在我们每个人的生命历程中,苦尽甘来的感觉或者突如其来的好消息是往往令人欣喜若狂的。公元763年官军收复叛军的根据地河南河北,远在四川的杜甫听说后立即写了一首诗《闻官军收河南河北》,其中就有“漫卷诗书喜欲狂”的句子。
元和十年(公元815年)正月,在永州“下放”了十年的柳宗元接到宪宗要他们八司马回京的诏令,欣喜万分,他马上收拾行李以仅一月左右的超常速度回到了长安。然而,毕竟在永州呆了十年,对这块穷山恶水之地多少有了一些感情,因此,临别前他写了《诏追赴都回寄零陵亲故》诗。经过衡山时,看见几朵乍放的鲜花,又写了一首诗《过衡山见新花开却寄弟》给随行的堂弟和表弟,说“晴天归路好相逐,正是峰前回雁时。”经过汨罗时,他也写了《汨罗遇风》。二月份抵达京城附近时,又写了《诏追赴都二月至灞亭上》:“十一年前南渡客,四千里外北归人。诏书许逐阳和至,驿路开花处处新。”总之,一路喜气洋洋诗兴大发,几乎离不开一个主题:新。是啊,逢赦回京,就意味着宪宗原谅了革新这帮人,就意味着自己政治生涯的新开端啊!
然而事情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柳宗元等人回到长安后,朝廷内部对他们的安置产生了巨大分歧。新任宰相韦贯之积极主张起用柳宗元这类昔日的革新分子,而老相武元衡和一批宦官则极力反对。宪宗见意见不能统一,于是让柳宗元等人在长安待命。待命在唐朝很正常,意味圣上处于缓冲决策阶段。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件意外事情的发生竟让柳宗元的京城梦化为了泡影,而事件的主角又是柳宗元的铁杆兄弟刘禹锡。
刘禹锡和柳宗元等人在长安静等消息索然无味,有人提议不如出去结伴散散心,于是大伙响应,遍游长安城。一天,他们来到玄都观游览,看见观内桃花十分漂亮,有人说以前好象没有这样的桃树啊,于是问道士是什么时候栽的。道士说是几年前栽的。刘禹锡听了,想起自己外贬十年的遭遇,触景生情,就当场写了一首诗:“紫陌红尘拂面来,无人不道看花回。玄都观里桃千树,尽是刘郎去后栽。”消息传到武元衡等人尤其是后来被提拔上去的官员那里,气得他们够呛,一起联名上奏宪宗,说“八司马”思想依然反动,不宜留在京城。宪宗御笔一挥,柳宗元等人又又贬出了京城,害得柳宗元白高兴了一场。
【华峰凌云】
钟南山赋
许华凌
神州川原富丽,关中河山百二,以终南山为殊胜;华夏历史悠久,江南帝都数座,唯石头城而金銮。百业千行,为成功而求索“终南捷径”;一年四季,敬长辈而祝福“寿比南山”。悬壶济世,沥肝胆而叱祛非典;救民水火,奉丹心而勇战新冠。名山傲然挺立,乾坤之龙脉;神医横空出世,国家之大贤!名山者何,终南山矣;神医者谁,钟南山也!钟氏南山,名播四海,护佑万众,力擎苍天!
岁在丙子,序属季秋。天降祥瑞,世家传医有后;德积善缘,钟氏继嗣无愁。自幼秉承家训,怀萱草之悲心,继椿庭之妙术,博修古今,研习不倦;长成涉猎西学,入医海以探骊,翔云天而丰翼,贯通中西,精进无休。投身呼吸医学,思酬忧国忧民之愿;致力教学科研,欲效培桃育李之牛。铁肩担道义,尽精忠报国之责;绝学佑苍生,渡祛病去疾之舟。随立扶弱济困之志,行救死扶伤之道,做定国安邦之谋。
犹记当年,非典肆虐,领军亲征,利国而往;更感今日,新冠猖蹶,执锐披甲,逆向而行。临危受命,舍身报国义无反顾;历险逆行,视死如归气贯长虹。耄耋之年,国有难,招必至,战必胜,有少穆雄魄;危难之际,心无憾,身犹健,剑犹利,慕廉颇高风。探病源、施良策,趋利避害,何其呕心沥血,鞠躬尽瘁;医病患,做研判,去伪存真,亦能咨诹善道,取精用弘。舍身忘我,但求家国安好;力挽狂澜,只为社稷苍生。纵使人已老,犹存赤子情。高风亮节,感日月之皓皓;赤胆忠骨,铸品格之铮铮。德技双馨也,实为行业之楷;疠疫俱去矣,勇立旷世之功。中华锦绣,全凭仁人志士;国运隆昌,更赖鸿儒精英。
至若著作等身,成功攻克医学关隘,科研成就突出;更兼品德高标,勇敢闯入新冠魔窟,人格力量无穷。培桃育李,传承医学薪火,以擎广厦;置腹推心,贡献个人绝技,而擢后生。集思广益,彰显团队智慧;众志成城,建立群体勋功。涉险历难,医心为人民所系;舍身忘死,志士为国家而生。国难当头,上战场而并肩共进;疫情阻路,靖瘟神而携手同行。驱逐疠疫,勇士高擎旗帜;铲除妖孽,医师拯救苍生。生死与共,肝胆相拥。国士慷慨, 大医忠诚。万民景仰兮,为苍生而造福;全球瞩目兮,为中华而争荣。
采百卉之花成束,无以颂其德;汇夜空之星成阵,无以耀其光。杏林之楷模,医界之泰斗;民族之柱石,国家之栋梁。其品德之高尚,可彰可表;其医术之超绝,可赞可赏;其功绩之卓著,可颂可扬。神州有南山,南山挺秀;医界有南山,南山成行!国有钟南山,国家鼎盛;民有钟南山,人民安康。何其伟哉,南山之伟。何其光哉,南山之光。钟南山精神激荡,共和国福寿绵长。
一赋即毕,四韵随成。诗曰:
担当使命赴江城,斩杀瘟神一剑平。
疠疫无情侵武汉,钟公有力挽春晴。
高龄挂帅攻坚垒,危难关头作逆行。
寿比南山齐祝福,中华国栋佑苍生。
【龙腾凤翔】
告别舞台的电报
花香心悦
时代变迁,往事如烟。现在的年轻人,生活在电子商务蓬勃发展的时代,坐在家里不用出门,就能采用电话、短信、微信、油箱和电脑QQ号的形式,向亲朋好友、同学同事、报刊媒体和电台电视,快速便捷地发送与传递通知、祝福、稿件,对三十几年前人们采用电报传递信息的事儿,恐怕毫无概念,一无所知。但对于我这个上了一定年纪的人来说,对过去采用电报,向外传递信息的印象还是蛮深的。
改革开放以前,我国经济发展缓慢,人们的生活也比较贫穷落后。那时节,城市农村里,“摇把子”电话都很少,相隔遥远的亲朋好友之间,有什么十分火急的事儿,发书信传递信息又太慢,只能采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时期,军队曾使用过发电报的那种形式,从邮电局拍发加急电报,才不会误事。尤其是遇上亲人病危,或者亲人过世,给亲朋好友拍发加急电报是过去唯一的办法。
一字值千金,说的是好文章值钱。然而,在那种贫穷的年代,邮电局拍发电报是按字数收钱的,而且对拍发的电报字数也有一定的限制。那时人们经济不宽裕,手头紧巴巴,到邮局拍发电报都显得不大气,在电报内容上咬文嚼字,力求字数越少越节省费用。
在那种年代里,我也亲身经过历过收发电报的事情。有一年,我给《湖南妇女报》投寄了一篇新闻稿件,几天以后,收到了时任该报总编辑李玲老师从邮局发来的电报,要我迅速把原来的新闻稿子补充一点内容发过去。不久,那篇新闻稿子发表在该报的头版上。后来,该报发起“我与《湖南妇女报》征文”,我便写了一篇题为《一封电报促成才》被该报相继采用。那年下半年,我去江苏常州市会一位女友,动身之前,给那位女友发了一封电报,说自己坐的几点的火车,几点能够到达常州,通知她几点到火车站接我。后来,我把这次约会的经历写了一篇散文,题为《苦涩的远行》,发表在《湖南广播电视报》“我的初恋征文”栏目里。
三十几年前,在当时的那种社会里,邮局这种拍发电报的服务还算是比较进步的,也大大方便了那个时期人们信息的传递与感情的交流。如今,电子商务事业快速的兴起与发展,使电报退出了历史的舞台,这是人类社会科学技术发展的必然趋势。电报为人类做出的贡献,已经刻印在了历史的里程碑中,成为上了一定年纪的人的一种抹不去的记忆!
(本栏目由加拿大“博大集团”冠名赞助)
(责任编辑:洪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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